死了,比在宣镇被人玩死,更痛快。”
“你去问问他,他若想去,朕便饶了他,办好了差事,朕让他重回东厂。”
“皇爷,晚死肯定比早死强呀,孟州一定愿意的。”舒良笑了起来。
“那个周城,真是个小人啊,孟州之前提拔他来着,事后居然报复孟州,倒也是个人才。”
朱祁钰冷笑。
“奴婢想赐死他,此等小人,留之何意?”舒良道。
“他和孟州倒是天生相克,先留着,让他在诏狱里多吃些苦头,让他恨孟州。”
朱祁钰嘴角泛起冰冷的笑容:“倘若孟州不可靠,就把他放出去,咬死孟州,若孟州真是有情有义之人,便处决了他,让孟州痛快。”
“奴婢遵旨!”
舒良看得出来,皇爷并不信任孟州,担心孟州反叛。
“那个范青可用,有脑子,做事却瞻前顾后的,没什么决断能力,也就没什么野心,此人又有能力,是把好刀子,放心当狗用吧。”
朱祁钰提点舒良:“那个张永年,杀了吧,和商贾勾连的人,都该死!”
“奴婢遵旨!”
朱祁钰又勉励舒良一番,才打发他离开。
又处理一些奏章。
右副都御使王暹上了一道奏疏。
由内阁呈上来的。
“本府递年进春,例该大兴、宛平二县造办,除芒神、土牛外,每春牛一座,用花一朵,珍珠72颗,金脚一根,重1.3两;金牌一个,重2钱;镀金金银丝5两,翠叶12个,共治银40两……”
这奏疏朱祁钰看得一头雾水。
这都什么事啊?
他诏来尹直,让尹直给他念。
“两县地方连年灾伤,民窘尤甚,前湏花朵,合无照礼部勘合,内事理造办便宜……”
朱祁钰听着,好像是要银子的!
大兴、宛平两县,确实遭灾严重。
“启禀陛下,此乃都御史请陛下废止迎春之陋习!”尹直明白啊。
每年迎春,立春的前一天,由顺天府府尹率众到春场,将春牛、句芒神抬回衙门,又带着春牛游街,任人鞭打,叫打春。
但这个费用,却是由二县承担的。
县里没有钱,就得由两县的百姓承担。
所以,王暹上奏,趁着迎春之日尚未到来,朝堂废止迎春陋习,节省浪费,怜惜民力。
朱祁钰才明白过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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