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惨叫声从卢氏儿子里传出来。
陈舞阳的刑,专攻下三路。
卢氏看着儿子赤身果体,被番子折磨,凄厉的惨叫声,仿佛在揪她的心:“说了,说了!”
“在、在我房间内,从东数第三排,第五行地板打开,有真账本。”
陈舞阳让人去拿。
但刑不停。
“快放开他,放开他啊!”
卢氏哀求:“他那个坏了,坏了就不能生孩子了,我家就断后了啊。”
“我都说了,都招了啊,你快放开他啊!”
陈舞阳嗤笑:“就你,还想留个后呢?”
“等本官确定账本是真的,才能放开他。”
“你只能祈祷,本官看得够快。”
“否则呀,他不止那玩意要废,身上都得废!”
陈舞阳让人查。
卢氏母子对着惨叫,母亲心疼儿子,儿子是真的疼啊。
陈舞阳的刑,那叫一个大快人心。
“他有没有孩子?”陈舞阳觉得,若祖孙三代对着哭嚎,才叫舒坦呢。
竟然真有个闺女。
“找出来,一起。”
陈舞阳是铁石心肠,做事随心所欲。
这本账本就有意思了,这里面详细记载着每一个伎子的来源,甚至还有寥寥几笔是怎么来的。
有拐来的、骗来的、买来的,渠道多种多样。
最近的一个,是从邝公祠收来的。
而细看会发现,很多女孩都是从邝公祠买来的。
这邝公祠应该是姓邝的家祠,能有家祠的人家,肯定不会穷的,怎么会经常卖女孩子呢,这里面有鬼。
陈舞阳问卢氏。
“放过我儿子,放过我儿子。”她不管孙女死活,儿子才是她的根。
“你告诉本官,本官就让他们停止。”
卢氏哭着说:“邝公祠,其实就是养济院,从养济院买的。”
陈舞阳却蹲在地上:“最近一次,是景泰十一年八月二十七,是半个月前,你是怎么买的?人呢?”
“表面上看,很多孤儿,都往养济院送。”
“实则不然。”
“江南重男轻女之风极重,很多贫苦人家,因为想生儿子,生了女儿又养不起,皇上又不许溺婴,就送去了养济院。”
“主要因为皇上的圣旨说的好啊,愿意养天下孤儿,还送去京师去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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