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愈合了。
他眉头微挑,心中早已洞悉一切,但看到陈宇航这副模样,心里也不免泛起一丝涟漪。更何况,他深知陈宇航此次赊账的缘由——年初的皖南事变后,重庆政府断了红党的军费,日子确实难过。
陈宇航见刘松风态度有所松动,立刻加大火力,死缠烂打:“刘哥,你就帮兄弟这一回,等资金回笼,立马给你送来。”
刘松风面露难色:“胖子,我只是个跑腿的,这事儿难办啊。”
陈宇航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三个月,就三个月!”
刘松风痛快地点头:“你说的,三个月?那行。”
陈宇航趁机补上一句:“别算利息哦。”
“行了行了,你这单生意,我算是赔本赚吆喝了。”刘松风一边抱怨着,一边忙着给他开提货单和通行条。
陈宇航一脸灿烂:“谢了刘哥,等兄弟我凯旋归来,百乐门,包场!”
“快滚吧!”刘松风挥了挥手。
“好咧。”
在陈宇航还未跨出门时,刘松风又叫住了他。
“小心一点。”
“谢谢。”陈宇航的这一声正式了很多,跟他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截然不同。
其实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彼此,但每一次谈生意时总会来这么一出,似乎成了一种约定,一种习惯,像戏台上唱戏的一样。
......
当刘松风被李世群突然带入梅机关时,他心中满是困惑,以为这又是一次突如其来的甄别行动。
然而,当他看到一旁笑容可掬的南造云子,以及随后被介绍的兴亚院特使渡边信也时,他心中的迷雾开始逐渐散去,意识到这些敌人又在策划着什么阴谋。
对于兴亚院的底细,刘松风心知肚明。
他们如同贪婪的饕餮,无情地吞噬着敌占区的经济资源,将中国的财富源源不断地运回后方,以满足他们战争的需求。
而这次,戴着小眼镜、显得精明的渡边信也,他的出现自然也让刘松风猜到了几分来意——无非就是围绕着钱财展开的。
穿越前,刘松风曾看过一则消息,提及国民政府发行的法币在解放后期几乎沦为了废纸,一板车的法币只能换来一个馒头。
为什么法币会贬值得如此之快?
除了国民政府滥发货币的原因,更多的是日本人精心策划的“货币战争”在作祟,他们印制了大量的伪币流入日占区,破坏了中国的金融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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