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扣着轮椅把手上的雕花,不似中原的功夫,却招招下杀手,完全不顾全自己,看来十之八九是温寄柔所说的那十八死士的人了。
此时,床边的顾绛河取下元明身上的银针,并将止血散附在了他的伤口之上,细白色的粉末盖满了可怕的窟窿,盖上了布条,布条还是被鲜血染透,但出血的速度,好似慢慢地停了下来。
“顾姑娘,他可无碍?”
见顾绛河取下了银针,染尘挪动了轮椅,靠的离床榻近了一些。
接过九夏递给她的布巾,顾绛河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道:“刀入骨下二寸余,只在毫厘之间,虽离心脏甚近,所幸未伤及静脉,今夜他应该会低烧不止,若能挺过今夜,应当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九夏,你随我去研药,一会儿你回来,今夜可能要辛苦你了。”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秦隐深深给顾绛河行了一个礼,并同时对九夏道:“今夜要辛苦姑娘了。”
虽然仔细地擦拭了一下,但是手指上留下了淡淡地血印,顾绛河有些无奈地放下了手中染红的布巾,起身言道:“小事而已,九夏,走。”
目送两人离开,染尘才继续吩咐秦隐:“你去确认一下,温太师那边是否按照原定计划,找到了长公主,元明这里我会派人在这里守着,你放心吧。”
“庄主,属下先送您回去吧。”
“不必了,离洛一会儿就回来了。”
“是,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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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寄柔?”
一双凤目诧异之色一闪而去,看见来人的一头银发,已猜到七八分,随即涌上了温怒之色。
“小可区区名号,竟让长公主惦记,可真是折煞了。”
眼波流转,手中的折扇缓缓地扇动,披在肩上的发须有些随意地飘动。
“哼,”肖长梦冷哼了一声,搭在侍女胳膊上的手却不动声色地捏了一捏,然后拉住她,向后退了几步,靠近了窗户边,“你是怎么找到本宫的?”
“那可多亏了公主的那位手下,没有他的带路,我怎么能够找的到公主呢?”温寄柔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肖长梦,较肖衍景比起来,肖长梦长得更像先帝一些,故而除了一些女儿家的娇态,更有着一股英气存在。看来这位长公主除了是位女子,野心和她的几位兄弟有过之而无不及,“公主果然心思缜密,偌大的别院,安排着替身,自己却隐蔽在黑暗里。只不过公主可是略有些大意了,这河边人员杂乱,这画舫居然之上居然没有带着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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