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骏马在带着木雕面具的人手里肆意狂奔,马蹄带起的风将他身后那个月白色长衫的女子有些迷的眯起了眼睛。
策马离开迦蓝城,温寄柔顺着迦蓝城外的古道向东又奔快一盏茶的时间,前方有一座掩映在葱茏树木之间的村落出现在了眼前,他这才收了手里的马鞭,马蹄此时方才渐渐慢了下来,开始一步一步走进村落里。
村落中错落有致地布置着低矮的用竹编或用稻草堆成的一层或两层房子,看似轻巧并有些简陋,仔细看去不乏看出盖它们的主人的细心,每一座房子的竹子都被细细打磨过,光滑而平整,没有任何的竹刺。
错落中此时并没有喧闹声,安静地不同于寻常,只有偶尔从边上的小房子中有传来老人家咳嗽的声音或者孩子的啼哭声。
一个穿着筒裙的中年妇女包着头巾,正赶着一群白色的绵羊往家里的羊棚走去。听见有马蹄声走进的声音,远远地就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阿哥儿,你不是去迦蓝城凑热闹了吗,怎么回来了?”
温寄柔一跃下了吗,揭开脸上的面具,面具下那张一路往常一般苍白却漂亮的脸蛋露出了一笑容:“人太多了,我怕挤。”
边与赶着羊群的大婶说着话,边将手递到了顾绛河的面前。
犹豫了一会儿,顾绛河还是扶住了温寄柔的手,翻着也下了马。
扬着羊鞭的大婶此时顿时眼睛一亮,顾不上自家的羊便小跑了过来:“这个阿姐长得好生漂亮,看来也是中原人,是你的媳妇儿么?”
“我不是,你认错了。”
顾绛河站在温寄柔的身侧有些冷淡的说道。
不近人情的表情让大婶原本热情的态度顿时像被浇了一盆水,顿时蔫了下去,手中挥了挥羊鞭,嘴里嘀嘀咕咕的跑了回去,边跑还边小声嘀咕着,中原来的女子果然不如我们这儿的,凶巴巴长得还不行。
“此处是离迦蓝城最近的一个寨子,叫做格多。今日寨中的人大都去了迦蓝城参加祈福大会,你可在这呆一会儿,等祈福大会结束了,我送你回去。”
温寄柔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自顾向前走了去。
两人进了一座用木头砌成的二层小阁楼,温寄柔随手将手中的木雕面具搁在了桌子上,自顾自的拿起了桌上的酒杯倒了一口酒就喝了起来。
“真没想到,我一天之内救了你两次。”温寄柔有些微红的指尖把玩着手中简易的酒盏,“整个滇南之地都将明月教都奉为他们的神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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