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已然分不清究竟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内心的恐惧。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好像已经暗了下来。
身体上的疼痛感终于好像轻了一些,公孙贺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几日不见,公孙将军可是狼狈的狠啊。”
一个戏虐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公孙贺浑身一抖,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
夜里的房间并未掌灯,但是从窗外射进来的月光还是让他清楚的看清楚了房间内的人。
那双年轻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公孙贺的背后忽然感觉一凉。
“公孙贺啊公孙贺,朕果然还是对你抱有太大的期望了。”
好像冰冷的风,刮在了汗流浃背的背上,公孙贺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快要冻结。
“噌”一声,一个小火苗在黑暗中亮起。
林羽将桌上的烛灯点燃,昏黄的灯光照映着桌旁坐着的人的影子影影绰绰。
公孙贺“硄嘡”一声从床上摔倒了地上,让坐在黑暗中的人不禁皱了皱眉。
“臣不知圣上到底,罪该万死。”
“你确实罪该万死,”肖衍景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人,眼神复杂,“宣威军如此人数,可你竟然连一个人都抓不住,更让他入宣威军犹如无人之境,你看看你如今这副模样。”
只穿着亵衣的人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双手还残留着方才因为疼痛而带来的苍白痕迹。
肖衍景把玩着手中的玉骨扇,微弱的烛光照在了上面,竟然发出了幽幽的绿光。
他轻歪一下脑袋,额前一缕碎发落了下来,挡在了他的眼前。
温寄柔啊温寄柔,你果真并非常人,不论什么局,你似乎都有办法逃出生天,就连如今,你都有办法将朕逼来此处。
肖衍景握着玉骨扇的手不自觉地用上了力,就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那冰凉的扇骨已将他的掌心勒出了一个血痕。
自从和他相识起,肖衍景便见过他手中无时无刻不拿着这一把扇子,那扇骨散发着的冷冽的光无不暗示着它是一把上好的兵器。
“温先生这把扇子,可看着很是特别。”
雨季的雨下的特别的大,顺着亭子的角噼里啪啦的掉落到了地上。
可是如此大的雨天,却是让肖衍景觉得心最安的时候。
温寄柔轻挥着手中的扇子,玉骨扇带来的风,似乎都比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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