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没想到殷掠空居然会不回京城。
她喃道:“掠空不回京城……能去哪儿?”
五月初五殷掠空生辰,即便殷掠空不在,她还是如常谴阿苍将生辰礼送到殷家。
低头抿唇静默了一会儿,夜十一又问:
“咱们的人还在浙江找么?”
阿茫点头:“找!大小姐没说撤,他们不敢撤。”
夜十一道:“让他们撤吧,掠空既托仁伯同我说这么一句话,必然是有她的打算,不必找了。”
这让她想起殷掠空最后一次来见她时,说的那句话——十一,往后换我来护你!
阿茫应声下去办,阿苍但听到屋外廊下传来小丫寰的禀声:
“大小姐,表小姐来了,说是亲手煮了冰镇杨梅汤,送来给大小姐尝一尝。”
阿苍看向夜十一,夜十一点头,阿苍便往外道:
“去请表小姐到东厢来。”
小丫寰领命退下,不一会儿杨芸钗便进了屋,提着个食盒往南窗下走,近了福身:
“大姐姐!”
夜十一指了指榻上矮桌对面:“坐吧。”
杨芸钗上了榻,阿苍便沏了茶上来:
“表小姐请用茶。”
杨芸钗对阿苍笑得甜:“有劳阿苍姐姐。”
喊这些大丫寰为姐姐几乎成了杨芸钗的惯例,从初时的不习惯到后来各院的默不吭声,既不应也不推辞,知是推辞也没用。
一推辞,反得招来杨芸钗可怜巴巴地说什么配不配,那问题便更大了。
夜十一也不吭声,杨芸钗这般伏低做小也是因着在静国公府实在是除了夜太太外,再无人依靠,三不五时地送来各种消暑汤点,她知道这是杨芸钗在向她示好,想傍得她这颗大树好乘凉。
自出了守门婆子低看杨芸钗而造了误会之后,她整顿了院里上上下下,连同着也会偶尔见见杨芸钗,省得早上请安时,受她祖母那不阴不阳的脸色。
不过杨芸钗想傍她这棵大树,也得有资格才行,这一点她相信杨芸钗自个是明白的。
诚然杨芸钗确实是明白的,进得几回清宁院后,她暗下心喜之外,也在找机会同夜十一摊底牌表忠心,尔今这时机,她便觉成熟了。
待阿苍依旧带着芝晨到茶水房谈论女红绣功去后,她便直言道:
“大姐姐,我知道我这身份在静国公府实在尴尬,如今我进府里来也有数月了,先前种种与大姐姐不熟,不知大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