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她们的后知后觉,
星探紧跟着二人,意在保护她们,非是监视监听,八部众亦然,故而二人与安有鱼在张舍内到底说了些什么,倒是没听到,只与先时远远观到杨芸钗殷掠空所设的局被半途闻风而至的安有鱼阻拦一般,只在稍远处守着护着,并看到三人在张舍聚谈的场面。
司河得到消息,立刻上禀了夜十一。
夜十一听到也无甚反应,只沉思一会儿,便让司河退下,并无吩咐。
难姑端着茶进来,与退下的司河擦肩而过。
小麦候在门外从头听到尾,一字不落地听了个明白,心中暗暗觉得约莫是安有鱼之事有了解决之法,方有三人会聚张舍之举。
也不怪他这般想。
在夜十一对杨芸钗殷掠空的高评价之下,与其看重程度,他对她们,特别是年岁还要小些的杨芸钗,十分好奇,自来他对聪明人万分敬仰,对聪明的女子更是敬仰非常,一如他家大小姐,故而好奇之余,亦是敬重得很。
一听司河这会儿来禀之事,他是理所当然地如此作想。
毕竟先时便有杨芸钗殷掠空二人频频动作,又有设套让关晴珊再次下水,后有张舍聚会,想来是妥妥地将麻烦事儿解决了。
难姑听得不全,只听个尾巴,不过她也不必问,思前想后,连首接尾,司河此来所禀之事,她大概能猜出个大概,所想与小麦差不多,所得结论也是大同小异。
将茶碗递至夜十一手边,难姑道:“大小姐请用茶。”
夜十一接过茶碗,轻掀茶盖,盯着橙黄的茶汤,她眉毛微微蹙起,茶盖落回茶碗,与碗沿轻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心神一定,蹙起的眉毛慢慢抚平,重掀了茶盖,茶碗递至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茶温正好,茶香绕齿。
“大小姐是在担心安爷?”难姑察觉夜十一的气息略微不稳。
“师伯与芸钗毛丢聚谈,必然是已经有了解决关晴珊之事的法子。”夜十一摇头,想起司河所禀之事的细节,“星探听我令,不曾逼近听得她们三人所谈的内容,但星探于高处远远眺看,三人无争执之举,想必法子周全,我无需担忧。”
难姑就不明白了:“那大小姐在忧虑什么?”
“安山候难撬,秋络晴又难出东厂诏狱,东角西奎双管齐下,皆无进展。”夜十一愁上心绪,伸手摸起搁桌几上的小绣绷,低首垂眸,指尖落在依旧被她绣得一团糟的五瓣花上,“我快嫁入莫家,一进仁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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