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夫人自己生的,自己也清楚,她对陈氏笑了两声,又转身对在场的夫人道:“小孩子的事,何必较真。”
陈氏坚定道:“还是问清楚,也不小了,姑娘们应该都看清楚了。”
齐虞憋了满肚子的话要说,刚要张嘴说自己看清楚了,就被齐夫人拉住,狠狠瞪了一眼。
谁对谁错根本无所谓,宋家和严家谁更重要不言而喻。
宋绘月错也是错,没错也是错。
一片寂静,没人开口,严夫人满意的笑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离开时,猛地就听到蔷薇花架子隔开的夹道里有人喊了声“王爷”。
严夫人额上一滴汗水流到下巴,悄无声息滴落到华裳上。
来不及去擦,她连忙屈膝,深深道了万福。
然后大家便听到了晋王的声音,语中带笑,十分温和。
“什么纷争?小王无事,正好来给你们做个见证。”
园子阔大,他的声音钻进了每个人耳朵里,透过开的密密麻麻的花影,她们隐隐约约能看到晋王就倚靠在月门上,近在咫尺。
大家大气不敢出,也不敢贸然去擦汗。
自然也没人开口。
虎落平阳也是虎,天潢贵胄,岂是她们可以抗衡的。
“嗯?”晋王的声音再次清晰地传了过来。
严夫人连忙道:“回王爷的话,是小女和宋家小娘子起了误会,并无纷争,劳烦王爷挂心。”
晋王没有顺着台阶往下走的意思,反而道:“我想知道是什么误会。”
严夫人正要措辞将此事揭过,一位身穿青衣的内侍已经从花墙一侧走了过来,站在众人十步开外。
见了这位内侍,严夫人面上惊愕之情一闪而过,垂下头,浅福了一礼。
内侍先看向微垂着头的宋绘月,随后扫向齐虞,对齐虞道:“烦请齐家小娘子告知一二。”
齐虞顿时两眼一亮,随后小心翼翼看向自己的母亲。
齐夫人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齐虞这才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来龙去脉都说了。
一时间园子里更静了,静的人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过去多风雨,往事不堪提。
宋绘月如此,晋王又何尝不是如此。
晋王沉默片刻,问道:“严相公看呢?”
严实的声音紧跟着从花墙后传出来:“是下官教导无方,拙女口无遮拦,王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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