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卫一刀逼退侯二,将其又逼回原地,张旭樘也从角门中走了进来,对李长风喊话:“指挥使!一定要抓住贼人,看看他们意欲何为!是想从我们家取走什么东西,还是想放什么东西进来,栽赃陷害我爹!”
宋绘月狠狠吐出一口恶气。
若是此时被他拿住,连累晋王且不说,这一封可以扳倒张相爷的书信,也许就变成了张旭樘的囊中之物。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尘封多年的书信,甚至不必亲自砸掉玻璃房,以免引起禁军注意,而是借他们的手,把书信找了出来。
就算她现在将书信交给禁军,张旭樘也可以说这是他们特意找来陷害张相爷的东西,正在伺机放入张家书房,却被张家护院所阻拦。
可是前有狼后有虎,五个禁军、四个死士、三个张家护卫头领,他们这厢却都有伤在身,如何才能突围?
似乎已经到了绝地,无路可走。
铁珍珊护着身边的小鸡崽子杜澜,边打边道:“老娘要是现在死了,可太亏了,他们三个如鱼得水,我还没机会一展身手。”
杜澜边躲边在敌人身上插暗刀:“现在就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铁珍珊身手虽然很好,但在如此多的高手合围下,实在是施展不出来,只能挨揍,就在她恨不能留下遗言之际,一只手宛如硬铁所铸,伸到她面前,不容拒绝地卸下了她手中长枪。
她手上一空,下意识拳打脚踢对敌,然而定睛一看,夺走她长枪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总跟在宋绘月身边的护院银霄。
银霄抡枪一扫,将铁珍珊身前一个禁军扫开,同时一个纵身,跃至游松身前,将那杆长枪一刺一挑,一剔一打,便解了游松之围。
游松往后一退,稍缓了一口气,再次提起刀,想让银霄退后,他去冲锋,就见银霄疾若电光,长枪与人合二为一,杀在了前头。
夜色下中,根本分不清哪里是人哪里是枪,只剩下一点寒芒,圆转自如,时时刺到,不仅挡开了所有攻势,甚至反守为攻,有了一线生机。
游松等人得了片刻喘息,聚拢在一起,李长风等人收了攻势,就连死士也看到了张旭樘的手势,立在原地。
所有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看向了银霄。
这是哪里来的野小子,竟然使出这样一手绝妙枪法。
游松甚至觉得使枪的银霄几乎变了一个人。
银霄横枪在手,神情沉稳,用尖刀时带来的亡命之徒气息一扫而空,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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