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怒气,却不得不束手就擒,还在用夏州话骂骂咧咧,梗着脖子不肯示弱。
护卫们让出一条路,宋绘月踏着满地鲜血走过去,盯着鲍青:“大买主是谁?”
鲍青冷哼一声,紧闭着嘴一言不发。
“是谁?”宋绘月上前一步逼问。
鲍青仍旧是不说,宋绘月冷笑一声,退后一步,扭头道:“小田,解决掉。”
田吉光握刀上前,照着鲍青的心窝就搠了过去,鲍青看那刀是真的要杀自己,神色一慌,当即大叫一声:“我说!”
刀子险险停在他面前,他松了口气:“是张......”
剩下的话未曾出口,宋绘月已经握住田吉光的手,猛地往前一送,毫不犹豫杀了鲍青。
分明宋绘月的手是冰冷的,可田吉光却像是被烫了似的猛地一缩,垂着眼睛不敢直视宋绘月。
死去的鲍青双目大睁,是个不敢置信的模样。
宋绘月收回手,神情平静地环视了一眼四周,见只剩下宽爷一个活人,便示意给宽爷松绑。
田吉光上前给宽爷松了绑。
宽爷让绳子捆成了一条菜花蛇,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脸上神情类似于梦游,在短暂的清醒过后,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背后慢慢浮上来一层冷,他不知道是因为后怕还是别的,总之就是有了汗意,而手脚全都是冰凉的,冻的没了知觉。
宋绘月伸手扶他:“宽爷不必行这么大的礼。”
“是、是、是,”宽爷不敢扶她的手,自己费力站了起来,“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答的。”
宋绘月摆了摆手,让田吉光领着人都出去搜查,得来的金银归自己所有:“善后的事,宽爷应该会吧。”
宽爷木然的点了点头:“我去叫人来。”
他想挤出一个笑,但是怎么都挤不出来,同手同脚回到家里。
一进门他就见到家中下人全都战战兢兢,再一看家中的血腥场景,不由闭了闭眼睛,吩咐人提水洗地,再去鲍青下手的杂院里清除痕迹。
他已经多年未曾见过血,如今再见,顿觉回到了刚来夏州的日子。
宋绘月洗干净满身血腥味的时候,宽爷的大宅院里已经逐渐恢复平静,宽爷本人也从呆滞木讷变得和蔼起来,笑容可掬,在干净的院落中点满灯火,摆上一桌席面,请宋绘月吃喝,同时给出了自己的买命钱。
护卫每人一千两银票,就连躲在屋子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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