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凡西行途中,仍有一些散兵游勇无头苍蝇般乱逛,乍一看便知道这是被汉军打崩的百人队。
对这些人,敖凡未予理会,他需要这些四处逃窜的秦卒掩护麾下死士们到达预定的位置。
八百死士黑衣劲装,身不披甲,手不执盾,背不抗刀,出了中军五十步,立即以三十人为一队,似火簇落地一般,向西迅速四散开来,和着汉军隆隆马蹄之声,很快,他们便散布到了营中各处,静等敖凡将令。
敖凡提刀顾立,守在汉军通向中军大帐的必经之路。
他手握狼刀,没有豪言壮语,反而眉目柔和,款款北望,嘴角勾起,喃喃自语道,“邻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人未识呢!嘿,此战结束,我违背父亲联姻意愿,去向喜欢的邻家小娘子提亲,可好啊?”
一抹柔情,随着隆隆战马渐近之声,消失殆尽。
敖凡神色开始凝重,他猛呼一气,拖刀疾进。
迎面而来的赵于海,见到一员青年将官独自杀来,神色平淡如旧,眼神深邃而淡漠,视熬凡如无物。
赵老将军久经沙场,方才秦军散步在两侧军帐的一幕,他自然早已清晰洞察,在这个当口,眼前这员小将敢于正面堵截,无非想凭借一己之力,延缓己方进军速度,好让躲在帐中的秦卒发挥奇效。
至于两侧军营中都有什么邪门歪道的妖法,那不是他赵于海该操心的事儿。
冲锋之势,有进无退,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但凡骑军冲锋,除非有极特殊安排,否则当一往无前,透杀敌军军阵而返,如果在此时回还,骑卒们窝在一起,优势全无,反而中计。
面对不可知的危险,赵于海唯一的补救之法,便是要求全军骑卒缩小阵型,由八人一行变为五人一行,尽量拉开与两侧军帐的距离,这样可以将秦军营帐中的神秘杀招对军队造成的伤害降到最低限度。
那边,敖凡及近赵于海,他纵身跳跃,当头劈出势大力沉的凶悍一刀。
境界之差犹如天堑,不可填补。
熬凡势大力沉的一刀,结果被对面老辣沉稳的赵于海轻描淡写抬起左臂一挥,就随意挥开了狼刀刀锋,而后,其手中龙胆亮银枪枪尖亮起一点星芒,赵于海提枪虚点,星芒暴射而出。
敖凡在半空中无法借力躲避,立刻中了招,整个人被星芒从中间劈开,分成两半,鲜血、脑浆和脏腑在半空中倾洒如瀑,尸体落地,又被后续骑卒踏成了肉沫。
螳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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