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当我是在对空气自言自语好了。”
唐霜悠悠道，“而且不光是这场暴乱，很早之前你就没少利用我吧？”
“你们「蛇环」在十三区的工厂，以及芯片发布会上遭到袭击的事情，你分明一早就知道，但还是放任他们把事情闹大，那是因为你有恃无恐，一开始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稽查局也不过是你的一枚棋子而已……按照你们生意人的说法，这应该叫利益最大化？”
“甚至如果我没猜错，「鲨齿」芯片被劫的事情，应该也是你安排人做的？”
说完这一切，她静静的看着许时，像是期待着他的答复。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现在翻旧账也没意义了吧？”
许时这话算是没有否认，心中暗叹你总算是察觉到了啊……
不过这也是他意料之内的事情，还是那句话，唐霜不傻，一时不察就算了，她要一辈子发现不了那才有问题。
“包括一手把我送到总督这个位置上来也是……你先和星川打的招呼？我稽查局长的位置腾出来就是她的？”
唐霜的态度似乎也不像是要翻旧账，更多像是在感慨，“我就说她怎么能那么卖力呢，那小丫头我还不了解？”
许时笑而不语，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被对方揭穿他也没什么所谓。
“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着说着，唐霜突然凑近，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如果我一定不接受稽查局长的位置，你该拿我怎么办？”
“……我会想办法把你从市政厅彻底排挤出去，然后让你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不得不加入「蛇环」。”
许时想了想认真道，话说到这个份上，说好听的撒谎不是他的风格，“至于总督的位置，我可能就会扶个傀儡上去，或者没准我亲自出马，过过官瘾呢？”
况且他能看出来，对方心里其实也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太多。”
唐霜的表情并不意外，只是话里话外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不太高，说是有点失落也不过分了……
自己想的，和听他亲口说出来到底是两个概念，有时候真相才是快刀。
许时见状并没有安慰还是如何，静静的等候着她的反应。
“……屋子里好闷，空调是不是坏了？”
沉默良久，唐大总督轻轻拉了拉领口，“陪我出去透透气吧，可以吗？”
牙还是疼，这状态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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