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空无一人,白雨珺和张婉还有老两口一起去吃酒席了。
村里有新人办婚事,男女老少全都去帮忙,帮忙做菜的做菜搬桌子的搬桌子,全村老少齐上阵,这年月可没有承包婚宴酒席一说,凡事靠村里相邻亲戚帮忙,当然,某蛇是来混吃混喝的。
吱呀~
房门推开,张起先是看了看屋里,然后蹑手蹑脚偷偷走进白雨珺房间。
“奇怪,先生的盔甲放哪里去了,重刀呢?”
打开衣柜,没有,看了看床底,也没有,屋子里凡是能放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一遍,除了珠宝黄金再无它物。
前些天张起亲眼看见先生身穿一套灰黑色盔甲,威武不凡,像极了戏里说的天兵天将。
自从看到那盔甲后张起就像是着了魔,央求几次也没能借来看看,连边都摸不到,只好趁着先生不在家进来偷东西。
他做梦都想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盔甲当一名真正的将军,眼看最霸气盔甲就在身边却看不到摸不到,心里像是有一群小老鼠挠痒痒。
翻来翻去,看见角落里有一张纸条,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写有一行字。
‘臭小子又进来乱翻!’
“先……先生真是神机妙算,不好……”
张起转身欲跑,忽然被一只手拎着衣领扯住往外拖,力道很大挣不脱。
“小子,偷东西也要有计划才行,你差得远了。”
“先生……唉哟……”
白雨珺拖张起出门,发觉个子高了抓脖领不方便,干脆一脚踢飞。
“去村东,告老还乡司老将军家,把竹篓鸡蛋带上,习俗可不能废,去人家求学拜师怎么也得带点东西,没见村里那个靠老婆织布养活的李书生是怎么拜师的吗?人家可是带上老婆辛苦积攒的六礼上门磕头。”
读书是一件耗时费力的事儿,十指不沾阳春水,成天在家子乎者也读圣贤书。
李书生全靠他婆娘辛苦织布养家耕地,春耕,他在家读君子好逑黄金屋,秋收,他在河边吟诗作赋伤春悲秋卖弄文采,婆娘怀孕挺着大肚子也要下地干活,累死累活供养这位只知道死读书的李书生。
其实读书就不干活纯属懒惰,什么君子远庖厨,特么懒得干活就直说,哪怕读书十天歇息一天都能把较累的农活做完,偏偏宅在家,在面对村民时总有股子高高在上优越感,最可恨的是没事儿就跑到门前对白雨珺说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白雨珺无数次想要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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