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然自投罗网……”
唐敖面带微笑,拱手为礼道:“程将军,茅山王远意图对陛下不利,已被唐某击杀,青龙腾天就是在给程将军指出一条明路啊!而且薛讷将军就在帐外,振臂一呼,程将军如何自处?”
程务挺对唐敖忌惮颇深,且不说唐敖大闹法场,以万人不当之勇救走薛家老幼。
单单是唐敖能从王远手中逃脱,就让程务挺极为吃惊,王远乃是茅山道士,有鬼神莫测之能,竟然被天雷劈死了?庐陵王真是天命所归?
就在程务挺犹豫不决之时,两名羽林军校尉神色慌张的跑进军帐,结结巴巴道:“将军,大事不好了,不知军中谁人串连,数百将士声称要去房州护驾,城中百姓也有近万人收拾金银细软,扑奔房州而去。”
程务挺面色一红,血冲顶梁门,霍然站起道:“罢罢罢,这官儿将军,不做也罢!”
李敬业见程务挺摘去金盔,脱掉甲袍,大有挂冠离去之心,伸手抓住程务挺的肩膀:“程将军,陛下在房州蒙难,将军独善其身,是为臣子之道吗?今日军心可用,民心所向,还犹豫什么?”
李敬业言罢不由分说,拉着程务挺走出帐外,面对聚拢的数百羽林军将士,高声呼喝道:“天佑大唐,龙在均房,尔等可愿辅保明主?可愿荫妻封子?可愿名垂千古?”
数百将士闻声称喏,当即裹挟程务挺,携带军资钱粮,士气高昂的离开均州,却没有赶赴房州,而是按照唐敖等人之前的合议,顺长江而下直奔扬州。
事到如今,程务挺不反武则天也不成了,骑在马上有些无精打采的看着李敬业,叹息道:“英国公误我。”
“程将军,唐之奇,杜求仁的书信就在我手中,皆有反武曌之心,今日与我等同行,共谋大事,怎能说误了程将军?一旦我等举事,以程将军和唐,杜二人的关系,武则天岂会放过程将军?”
程务挺闻听此言,心神一禀,明知李敬业所言不虚,可总有被算计裹挟之感,反问道:“英国公既然有心匡复庐陵王帝位,为何舍近求远,不去房州而改道扬州?”
李敬业看了看身后的唐敖:“程将军的疑惑,还是让唐探花解释一二吧!”
唐敖将众人在深夜山中的计议说了一遍,程务挺不置可否,继续追问道:“即便诸位有心维护庐陵王,可到了扬州又该如何?凭我等手中不足千人的羽林军,焉能夺下扬州为根基?”
唐敖微微一笑:“程将军放心,此事唐敖已有计较,取扬州易如反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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