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丁口不济,甚至连护山大阵也没有。
一穷二白的程度甚至不能称之为修炼宗门,说是修炼家族都很勉强。
唐敖寻了一处灵气浓郁的地方修筑了简易的洞府,又布下一座以警示作用为主的阵法,随后安下心来参悟身上的金色符文。
密林另一边同样修筑着简陋的洞府,肖灿两个脸肿如猪头的筑基期徒弟加起来三只眼睛满是不解神色。
“师尊,那红毛狻猊乃是您老人家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又花费数十年光阴驯养的如臂使指,却被那个姓唐的说杀就杀,弟子咽不下这口气。”只眼独耳的修炼者忿忿不甘。
“师尊,那个姓唐的充其量不过筑基期巅峰,我们师徒三人合力必能将其擒杀,为何还要留他住下?弟子心中甚是不解。”秃顶汉子疑惑道。
肖灿冷哼一声:“唐敖的实力为师岂能看不穿,说是筑基中期都高看他了,不过他背后的那两个女人委实不好惹,无肠国之事尔等不清楚,只需记得不要再冲撞他,否则连为师的小命也难以保全,为师当然愤恨他击杀了红毛狻猊,可有此人在此压阵,倒不至于被人夺去了造化。”
肖灿随后简略的将纪沉鱼力压群修的事迹说了说,两位徒弟当场惊骇欲死。
万万不曾料到唐敖身后还有如此强援,能斩杀元婴初期修炼者的大能之辈,绝不是他们可以招惹。
怪不得师尊轻易将红毛狻猊之死揭了过去。
秃顶汉子随即一惊:“师尊,纪沉鱼的确非我等可以得罪,不过纪沉鱼斩杀了青云剑宗的嫡传弟子,此事肯定不会善了,她再厉害还能敌得过炼虚期强者不成?若是和纪沉鱼唐敖牵扯过深,被青云剑宗盯上可如何是好?”
肖灿手抚须髯微微笑道:“为师早已料到这一点,所以极力挽留唐敖参与此间之事,你明日便前往金蛟岛住下,一月之后将唐敖在此地的信息卖与青云阁,到时候即便得不到机缘造化,我们师徒三人舍了金光宗的基业投奔青云剑宗,亦算有了进身的资本。”
两位弟子这才明白肖灿只是利用唐敖获得此地一个月之后的造化,如果计划不顺遂再将唐敖出首青云剑宗,可谓稳赚不赔的买卖。
秃顶汉子当即应允下来,相比金光宗家徒四壁的“基业”,还是青云剑宗这座山头更吸引人。
肖灿又吩咐另外一个弟子,拿他的手书邀请几个好友前来。
即将到来的大造化单凭他和唐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获得,他不介意将好处分润出去也要务必保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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