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地,甚至是四仰八叉的砸在地上,夯出了三尺深的人形凹坑。
帝流浆引动易紫菱,捎带脚把小公主化身镜像,这对唐敖来说好像做梦一样。
虽然现在还看不出端倪,但直觉知道自己得到了天大的好处。
躺在地上凝望满天星斗,唐敖的的嘴角微微翘起。
今天将是一道分水岭,在和武则天的明争暗斗中第一次掌握了主动权,不用猜也知道武则天肯定知道了小公主的变故,应该会气的吐血吧!
神识散开感知到了受伤离开的官吏,唐敖的眉头随即皱了皱。
就在不远处的驿馆内,居然感知到了一位熟人。
难道这次返回大唐落在此处,就因为之前生出心思想要见那人一面吗?
驿馆内残灯如斗,一个年约二十六七的青年正借着微弱的光亮手不释卷。
身上的长衫浆洗的微微泛白,身材消瘦,五官面相略带愁苦,如果不是唐敖印象深刻,几乎不会认出来那就是有名的大才子王勃。
唐敖只记得王勃被赶出沛王府后被人举荐为官,眼前看来似乎过的并不如意,简直可以用身无长物穷困潦倒来形容,感觉被磨平了棱角。
不知道王勃这几年都经历了什么,让其发生如此重大的改变。
“咳咳……”
油灯的烟雾呛的王勃接连咳嗽,掩口的衣袖拿开,上面居然沾染了几滴鲜血。
他一边挽起衣袖遮掩血迹,一边把油灯调亮,自言自语道:“为滕王新建的楼阁赋诗,又该从何处入手呢?虽有腹案却拿捏的不太准确,若是写的不伦不类,岂不弱了我的名望。”
唐敖耳中听着王勃的言语,微微摇头。
王勃看似被磨平了棱角,但是骨子里还是那个少年成名陪王伴驾的高才博学之辈,一身傲骨仍然在。
唐敖此刻心情不错,解决扬州军的危机也有了眉目,便想和王勃接触一下。
若是能将此人招揽到反对武则天的大业中,肯定会让扬州军的声威涨上两分。
唐敖起身后没有改变容貌,与王勃当年一别,自己的变化很大,如果不是自报家门相信王勃肯定认不出自己来。
来到驿馆外轻轻敲打房门,口中说道:“久闻王大人为文光昌流丽,在下仰慕已久,不知王大人能否赏脸一会?”
房间内响起脚步声,王勃推门看着外面站着的少年公子,谦逊道:“王某早已不是朝廷命官,大人之语愧不敢当,同为后学末进,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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