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文章的确称得上千古佳作。
没等李元婴赏赐的话说出口,突然在人群中有人高声喊喝道:“王爷,王勃此子居心叵测,竟然在诗赋中诅咒王爷,其罪当诛。”
众人纷纷侧目,当王勃看到说话的那个人,不由得浑身颤抖。
仍然握在手中的狼毫甩下了点点墨汁,原本苍白的面色陡然变的青灰,喉咙发出了异样的咯咯响声。
“王兄,怎么了?”唐敖见王勃脸色灰白,额头青筋蹦起,显然是气怒攻心的前兆。
急忙伸手在王勃的背心上一拍,轻轻渡了一丝灵力进入王勃体内。
王勃被唐敖拍了一下,憋闷之气为之通畅,恨声道:“那便是虢州知州,害我丢官罢职险些丧命,害我老父飘零蛮荒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虢州知州亦看到了王勃的状况,手捻八字胡道:“王勃,本官说你心怀不轨居心叵测难道是冤枉你吗?你这人在虢州犯下重罪,恰逢新皇大赦天下逃得一命,不找个清静的地方修身养性,还敢出来招摇,本官问你,诗中最末两句,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难道不是诅咒滕王早死的谶言吗?”
“一派胡言。”
王勃作诗末尾两句不过是发自内心的感慨,融入了他这十几年来的满腹心酸。
本是自哀,在虢州知州讲来却成了诅咒滕王李元婴的意思,险些把他气吐血。
李元婴顺着虢州知州的思路一琢磨,王勃诗句还真有些大不敬的诅咒之嫌,脸色顿时变了,沉声道:“来人啊!把王勃这个狂生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王府仆婢不由分说,上前扭住王勃。
正要把王勃拖出去,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们推开,出手的正是唐敖。
唐敖面带嘲讽,伸手一招将李元婴手中的滕王阁序诗摄入手中。
“王兄,如此佳作岂能明珠暗投,权当给瞎子点灯吧!虢州知州,你还不把构陷诬告王兄的事实招来,更待何时?”
唐敖之言仿佛斧劈刀削落入虢州知州的脑海中,面对一介凡夫俗子达到了言出法随的效果。
虢州知州脑际嗡嗡作响,不由自主把因为王勃作诗暗讽自己,怀恨在心构陷王勃的细节全讲了出来。
王勃听完虢州知州的讲述,不由得放声大笑,笑的涕泪横流,末了伸手点指虢州知州:“狗官,枉我在虢州为你出谋划策治理地方,你便如此回报我吗?”
唐敖同样伸手一指,结果和王勃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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