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李孝逸等人随即面容整肃。
“明日卯时埋锅造饭,三军将士饱餐后击鼓进攻。”
黑齿常之将军令投掷在地上,面对李孝逸等人说出的各种困难充耳不闻。
李孝逸等人见黑齿常之心意已决,只得接令出帐安排出战事宜。
中军大帐内仅剩下黑齿常之一人的时候,他从怀中拿出一张不知名的兽皮,一瓶漆黑如墨的鲜血。
怔怔看了半晌,自言自语道:“则天皇帝教授的秘术委实歹毒,却也不是没有变通之法,经过几次施展,我已经掌握了人道大阵的精髓,如今军中粮草不继,若是施以变通之法行那破釜沉舟之举,不但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人道大阵的力量,还有可能挽救气血大亏的二十万大军,只是此法乃是我自行琢磨,若是出了差错该如何是好?不管了,有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则天皇帝既然把剿灭扬州叛军的责任压在我身上,我只求一胜,不愧对麾下三军将士,至于我这一条命死又有何足惜。”
黑齿常之说罢,拧开玉瓶将里面漆黑的血液一饮而尽,展开兽皮仔细揣摩。
他的脸上不时浮现黑色气息,最后凝成实质溢出,又诡异的钻进七窍中。
翌日卯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武周军在黑齿常之的部署下埋锅造饭,今日餐食量大管饱,武周军将士多日来第一次吃上饱饭,争抢犹如猪拱槽。
但是仔细一看却能发现,不论武周军士卒吃多少,吃多饱,脸上仍旧鲜有血色。
双眼时不时冒起绿光,好似饿死鬼一般。
军中存粮在一餐之间被消耗大半,支度使薛克构看着越来越少的粮草,欲哭无泪。
苦着脸对身边的魏元忠说道:“魏大人,大帅这是什么招数?哪有寅吃卯粮的道理,一旦粮草耗尽,我军危矣!”
魏元忠听到战鼓擂响,面色肃然道:“大帅或许是迫不得已,扬州叛军不知晓我军的底细,若不背水一战才是十死无生的局面,我们为臣子者,为属下者,应当相信陛下相信大帅。”
薛克构双手一摊:“不相信又怎么样?我这个支度使明天之后便无粮草可以支度,不知道多年前的佩剑是否生了锈迹,待薛某寻来以备不时之需吧!”
武周军粮草告急,大帅黑齿常之准备破釜沉舟之际。
扬州军的士气随着唐敖将炼化的人皇血脉散布军中而高昂,一扫之前的颓势。
薛讷和程务挺作为扬州军的主将,看到麾下能战之兵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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