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狗臭屁。”尹赋心里压着的火气顿时爆炸,咒骂一声飞扑向大言不惭的海家修炼者,三下五除二就将对方斩杀当场。
林立亦是出手不留情,以一敌二和两个金丹初期修炼者战在一处。
唐敖怀抱尹红萸,脚步一抬宛若缩地成寸离开斗法的战场,直奔海家而去。
尹红萸感觉后心处涌来源源不断的浑厚法力,让她可以支撑不被元罡鲨内丹异化成鱼,看着面皮绷紧含着煞气的唐敖,声音柔弱道:“前辈,家父……”
尹红萸是个孝女,眼看着父亲和十几个修炼者斗法,岂能不担心尹赋的安危。
“自有人接应帮衬他们,你无需担心。”
唐敖话音未落,尹红萸发现他们已经来到海家府邸外面,心中不禁惊诧。
暗忖身旁这个从天而降的修炼者好高深的修为,是元婴期吗?
唐敖的神识如有实质笼罩身前占地数十亩的海家府邸,声如平常道:“海家海冬青何在?”
这在尹红萸听起来再平常不过的打招呼声,却显露出令她难以置信的威力。
声音传递而出的同时,海家府邸房倒屋塌几乎被夷为平地。
要知道海家府邸可是布置着防御阵法和禁制,但在这一声之下好像纸糊般被撕扯的粉碎。
海家在乐昌州有头有脸实力雄厚,不但本家修炼者近百人,请来的修炼者和交好的修炼者几达数百,且大多居住在海家府邸内。
阵法禁制和房屋被摧毁的同时,一道道遁光飞起,为首者怒视唐敖,断喝道:“道友是何人?找海某所为何事?”
海冬青身为元婴初期修炼者岂是如此好相与的,但他慑于唐敖的神通,情况不明只能拖延时间。
特别是在神识感知中瞧不出唐敖的深浅,更不敢冒然动手斗法。
唐敖冷笑一声:“海冬青,你喜食横公鱼,这一点无可厚非,但却把女修用元罡鲨内丹异化成横公鱼食用,委实有干天和,唐某今天便替天行道灭杀了你这个祸害。”
海冬青脸色微变双眸瞳孔收缩:“道友为何这样含血喷人?海某是吃过横公鱼不假,但将女修异化成横公鱼又是哪来的谣言?我想道友一定是搞错了。”
唐敖在海冬青说话辩解时,神识已经探寻到海家库藏的位置,面带讥讽朝海冬青一笑,凌空飞向库藏上方。
旁若无人的屈指一弹,将隐匿的库藏周围布置的禁制摧枯拉朽般破坏。
海冬青眼皮乱跳,祭出本命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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