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吗?
泛泛之交,值得如此推荐?
“没想到吧。”
西残笑道:“其实,我也有私心。万一最终老掌案选出一个权欲旺盛的新掌案,要以大义为名拿走我手上的这点权利,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而你不同,你是真不贪图名利。”
秦尧揉了揉鼻子。
他哪里是不贪图名利……只是单纯看不起寮内的权利斗争。
争啥呢?
寮内有编制的加上没编制的总共也就千把人,和他在府城的一个协会成员差不多,甚至远远比不上他手下的那些外围马仔。
他得是有多闲才会争这個?
“掌案已经被我说服了,现在就差你点头了。”
西残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没在其脸上或者眼中发现什么抵触情绪,这才继续往下说:“只要你同意,有我和掌案的保驾护航,这事儿基本上就能定下来了,你随时能领到壹号牌。”
秦尧摇头,摆手说道:“我对掌案的位子与待遇没有一点想法,更不想做一个只知道点头的印章。而且以我的实力来说,也不是西残长老能拿捏住的,选我,真不合适。”
遭了,搞砸了。
西残心头一跳,连忙说道:“我没想拿捏你,更没想过将你变成我的傀儡……”
秦尧抬起右手,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那番话只是在打个比喻而已,主旨在说明我的述求,不是你的过错。”
将时间往后倒退一些,就在西残出发找秦尧时,被困于鳞石内的相柳将目光放在了一名年轻护法身上,运转妖力,将对方瞬间拉入自己的意识空间。
“这里是?”那护法手持长剑,脚踏黑海,紧张的望向四面八方。
“这里是我的领域。”
一颗庞大的蛇头破水而出,红灯笼般的眼眸紧紧盯着年轻护法。
“相柳……”年轻护法惊惧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慈沐对吧?”相柳幽幽问道。
“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慈沐瞪大了眼睛。
相柳:“在我眼中,阴阳寮没有秘密。比如说,我不仅知道你叫慈沐,还知道你有一颗出人头地的心。
你无比希望衣锦还乡,让曾经那些看不起你的家伙都知道一下你的厉害。甚至,你希望所有人都跪倒在你面前,对你俯首称臣。”
慈沐呆住了。
这些事情,或者说这些需求,他确实是说过,乃至于本身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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