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头皮一麻。
不过仔细想想。
第二种可能又太过不可能。
毕竟那个电影的主人公是被困在一个小镇里被人拍摄观察。
而自己却是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总不可能整个世界都是摄影棚吧。
董晨看向高成凤,道:“能不能细说一下象棋比赛。”
高成凤也不隐瞒,开始缓缓讲述起了过往种种。
“从我们两个名字你就能看出,我们两个就是那种寄托了全家希望的人。”
“我们的妈妈在我们刚出生不久,就被一个有钱人勾搭走了。”
“我们的父亲觉得丢人,在村子里抬不起头,也就带着我们两个进了城。”
“因为带着两个累赘,他没办法正常工作。”
“他捡破烂,吃垃圾,可就是宁死也不回村了。”
“也好在我们兄妹俩皮实,没有在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生活里夭折。”
“我们慢慢长大,我们的爸爸也开始了他的计划。”
“他说他要脸面,除非混出个人样儿来才能回村。”
“不然的话,即便是他客死他乡,也不回去被人指指点点。”
“他说他不行了,他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他说要我们成龙成凤,这样也算完成了他的夙愿。”
“除了学习,我们俩什么都不能干。”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在家还不如在学校轻松一些。”
“他就跟个影子一样盯着我们,稍有懈怠,那就是一通长篇大论,甚至是拳打脚踢。”
“打完了,他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我们道歉,给我们做好吃的。”
“可转眼,他又开始说教。”
“有时候,他还会跪下来求我们,说让我们多体谅一下他的苦心。”
“那个时候,我跟我哥被折磨的要死。”
“他的督促果然有用。”
“我跟我哥也始终都名列前茅。”
“他给我们不断的制定目标,不断的要求我们突破目标。”
“可我俩也有极限。”
“或许在这个班级里,这个学校里,我们算是聪明的天才。”
“可到了更大更好的学校,我们真的什么都算不上。”
“他定的目标太高了。”
“我哥当时没考上,我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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