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为户部尚书掌管国库,岳父为一品军侯领京城巡卫司三万兵马,同样权势冲天。
皇帝的几个成年皇子里,势力最硬最相当的,就是这两家。
其他的几位不能与之相比,但也是略逊一筹的势力相当。
看明白这格局之后,林天良是心中暗暗抹汗的。
一年前,二哥说皇帝爹的帝王术是权衡之术,要的是各方平衡。
一旦失去平衡,皇帝爹就会像拨弄算盘子一样拨弄他们,而他当年的遭遇便是如此。
今天他回来敢说要户部大权的那番话,就是因为他妻族等于没有。
母族只有太师府,但太师府只会维护太子储君而非他,他娶的妻子又是民间没有身份门第的小村女。
这么一算,他是没有靠山的赤脚皇子,无所畏惧不怕猜忌,更何况还有皇帝爹的些许愧意?
今天踩低张家那些势力而明着讨要户部,不管会不会成功,时机都拿捏刚刚好,不会有损失。
当然,他这番意图是要为二哥拿下户部,多掌握一点筹码。
同时,他也要让皇帝爹看到。
他回皇室是有作为的皇子,不回皇室,也是个大粮商,并不稀罕那些身份。
正院中,柳如霜已经将两个孩子哄睡了,刚把尿布洗了晾上,见到他回来搓了搓手,就要去倒茶。
“爹娘和二哥他们回去啦?”她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关切地问,“没有吵架吧?”
“还好,虽然父亲大人几次想打死我,但我毕竟是难得回来的,他还是没有动手。”
林天良说笑着,喝了口茶,看着她说明过来的原因。
“可以的,不过我能取父亲大人的一滴血么?”
柳如霜想给公公做个血糖化验,确定一下指数飚到哪儿了。
“要血做什么?”林天良好奇。
“验一验消渴症的恢复情况,挤一滴就好了,不伤身的。”
柳如霜说着跑进内室打开箱子,取出一只小医箱。
这只医箱是她在南下的路上买的,稍微做了点改装,就为了进京治病而准备的。
不然两手空空怎么也不像个郎中样子。
“等下问问,不同意就算了。”林天良也没细问,就帮着媳妇儿背医箱。
留下四喜和六顺、张朝和岳扬在屋里陪着睡着的孩子。
他们刚到京城一直忙个不停,顺便也歇一歇,其他人还在整理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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