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前四点到六点四是正常的无病,超过便为偏高,超过七点就算轻消渴症,超过十一点就很严重了。”
柳如霜连忙解释。
又将银针上的血线甩入小瓷瓶里拿螺纹瓶盖轻轻拧上,留着晚点在空间里继续做详细化验。
“你把这支银针给为父,为父自己在家中验不是很方便?”皇帝想要那支银针。
“父亲用过也不知如何清洗银针,下回又怎么用呢?若被坏人在针上动手脚,这可是扎肉取血的,多不安全呀。”
柳如霜却摇了摇头认真地解释。
“若父亲想要以后方便检查情况,待我多打几支后再送一支给父亲,教父亲正确的使用方法。”
“……”皇帝无语地看着她,这到底是小气还是不小气?
“父亲明天早起赶紧取一滴血让人送来便是,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林天良在旁有些不耐烦地说。
柳如霜连忙自医箱中又拿出一只同样的小瓷瓶。
“罢了。”皇帝这才亲手接过小瓷瓶,就抬脚往外走。
“恭送父亲母亲!”林天良连忙跟上送出厅门外,就不打算继续送了。
“别忘了那十万石粮,明天一早为父要看到!”
皇帝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儿,扭头盯了儿子一眼。
“……是。”林天良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不管是否如愿,将那些粮堆到宫门口的想法,却是早就有的,只为解气!
不管拿不拿得到钱,就当为大夏做了一件事吧。
只不过……帝后带着从人一走,林天良就拦下也要离开的凌天昊。
“兄长莫要忘了还有去年的七万两粮钱,稍后也将葡萄酒的帐目算一算。”
“知道了!知道了!”凌天昊见他追着自己讨债,气得甩袖就走。
“前面那院子我自会张罗,你也不要管了!”
哼,找哥要钱?哥找你先弄座宅子再说。
太子妃见兄弟俩似乎有扯皮的事情,微微一笑也不参与,只与柳如霜道了别,便匆匆走了。
帝后只带了少许宫人微服悄悄出宫,太子夫妇更是连从人都没带。
轻车简从无人知晓,也是头一回才让各方势力没有注意到。
但以后若是次数多了难免引人注意,城南这块地方肯定是瞒不了多久的。
也因此,一家人要见面而不动声色,就要准备一处地方先布防,遮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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