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捡不回来。
今天他们已经不敢和朵康骑兵正面对决了。
并非他们胆怯,只是生产力太无情了,用铁箭簇打铁铠甲,即使他们光着膀子,也会有人敢与之一战。
可是用骨质甚至石质箭头打铁铠甲,那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勇气不合时宜且毫无用处。
谢二虎的马队被驱赶着分作两阵,一西北一东南,向东北方向的丹巴庄园溃逃,意识到是诈退,他们不存在且战且退了。
歪梁子正在庄园上端详昨天战场上捡来的烟斗,突然看见远处蒙古马队激荡起的扬尘,敏锐察觉到他们跑得太过惊慌,急忙跑下楼去,招呼袍泽吹响号角。
他看见蒙古马队之后的白利朵康骑兵,更看见马队之后的大队人马已经结阵,甩开大横队向庄园走来。
汉兵纷纷进入防御位置,奴隶军队才缓缓开始集结,随后就被遭受追击的蒙古马队吓住,个个六神无主。
所幸谢二虎也有许多战斗经验,他并未纵由马队冲击本阵,赶在奔逃的马队之前左右跳荡,终于在接近庄园百步距离集结兵马,率领马队自庄园右侧向左侧奔去。
蒙古马队在庄园正面奔过,旋即向后方绕去,希望在不冲击己方正面奴隶兵营的情况下,自侧后方迂回越过壕沟,再行组织御敌。
但朵康马队大部分并未再追击他们,直挺挺地夹握长矛,趋势不减地朝奴隶兵营冲去。
匆忙集结的奴隶们只得把长矛架起,但还没等敌骑冲至近前,他们的腿肚子就开始打颤,奔踏马蹄直冲而来好似地动山摇。
零星羽箭在三十步飞射而来,前排骑兵微微低头,作出冲击之势,实际仅攥缰绳,随时准备在十步之后调转马首。
但他们赢了。
威势压过了奴隶步兵能承受的最大的限度,壕沟前的方阵霎时崩溃,有人丢下长矛逃跑,更多人扔固守阵地,但气势明显挨了一截。
部分骑兵提起缰绳越过壕沟,撞向短暂崩溃后仅有三步的小缺口,更多马兵向两翼调转马首,但不过走出几步就再度折返,准备加入下一次的冲击。
军阵已破,掎角之势的奴隶兵营掀起溃败,丢下兵器向庄园逃窜,倒卷珠帘已势不可挡。
就在此时,正面中军防线的轻重火铳先后放出巨大硝烟,一排大小各异的弹丸打入冲锋破阵的骑兵阵中。
硝烟将散未散,一杆卷起大旗破烟而出,甲裙荡起,身着团龙纹棉甲的武士跳过壕沟,挺起高扬无缨盔枪,皱着歪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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