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两三万人的巨大战场,他们遭受伏击能营阵不乱,仅以微小伤亡就稳住阵脚,还迫使敌军撤退。
即使是元帅军第一旅三个营面临这样的伏击,也未必能打得更好。
刘狮子在心里对宣府兵的现存战斗力,直接升了两个台阶。
这才不是什么忍饥挨饿的软脚虾,这是难得的天下精锐啊!
这还是瘟疫搞乱了山西,没补给的情况,这帮人吃饱饭该有多厉害啊!
却没想到,他不能理解付仁喜的话,付仁喜也没法理解他的话。
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付仁喜才反应过来误会在那。
他连忙道:“不是啊大帅,山西三镇,眼下都是不满编的小营,大同王朴麾下七营战兵仅一万兵马,李国梁三营,加一块就两千人,伏击他的是断后的千余东虏马队。”
刘承宗没好气地斜了付仁喜一眼,你到我这送战报来了,糊弄兵部呢?
两千人被一千骑伏击,跟三个营被伏击,这中间战场规模差了五六倍。
这种兵力差距,直接能让一场胜利变成惨败。
“照你这么说,宣府三个营眼下是被打残了,阵亡二百余,那剩下人人带伤,这就没法打下去了。”
付仁喜果断点头,要么刘承宗是大元帅呢,单凭这点信息,就能把战场实况猜个八九不离十,下边的人根本糊弄不了他。
“梁军门说李国梁与东虏做了一场,夺气不前,我知道他是派人回宣府调兵去了。”
“大同的王朴则以防备元帅军的名义,在等待朝廷勤王调令,调令不来,不出大同。”
“眼下东虏鞑子正分兵冲击居庸关及昌平的二道边墙。”
付仁喜两手轻点着自己胸口,急切道:“现在梁军门披挂甲胄,要我带标营上啊,我这点人过去就被撞死了。”
“左右大帅要打东虏,在边内边外,哪里不是打,所以在下特来请大帅发兵五千,入边助战啊。”
经他这么一说,刘承宗大概知晓了情况:“所以你是,不是让我入边,是借兵来了。”
付仁喜看见希望,头如捣蒜,接连点头。
却不料竟被刘狮子一口回绝:“不可能。”
这是异想天开。
付仁喜姿态更低,争取道:“大帅仁义,东虏屠我们堡寨、掠我们子女,哪怕是降兵降将、北虏蒙番,只要大帅借我五千,不,三千兵马,合我标营两千,付某就敢拼上性命在居庸关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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