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穿着水手服的少女坐在阳光下,淡淡地看着他,嘴角似乎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麻花辫反射着太阳的光泽,金光熠熠。
“醒了就看会儿单词,今天要是再像昨天那样错那么多,我就要生气了。”
“哦哦……好。”
李庄生终于从梦中回过神,头顶的吊扇半死不活地空转,微微吹起了书页的一角。
绿槐高柳咽新蝉,薰风初入弦。碧纱窗下水沉烟,棋声惊昼眠。
李庄生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林月花挑眉看着满脸笑容的李庄生。
“没什么,没什么。”李庄生笑呵呵的,“我只是想到了一句纳兰容若的诗。”
“什么诗?”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林月花微微皱起眉,这句的意思不难懂,她只是不懂李庄生想表达什么。
“哦对了,明天别穿这个了。”李庄生小声说。
“为什么?”
“不是不让你穿啦,偶尔穿穿就算了……你没发现,别人总是盯着你腿看嘛。呸,这群不要脸的色狗!”李庄生啐道。
“……好。”林月花沉默了片刻,轻轻摸了摸腿。
她心想,看得最多的人不是你吗?
不过,既然李庄生不想让别人看,那就算了。
“背单词,错误少于五个我明天就不穿这身了。”林月花板着脸说。
“OKOK,让你看看本天才真正的本事!”
“呵,笨瓜。”
从第二天开始,林月花果然没有再穿水手服,她换回校服长裤,上半身随意搭配老旧T恤。
祝枝雪也微微松了口气,只是对李庄生更粘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来到七月中旬。李庄生每天都给林月花擦爽身粉,不过让林月花愤愤不平的是,尽管她多番主动暗示,可李庄生总能岿然不动,居然始终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曾晨她们不是说这样他一定会忍不住的吗,为什么他这么坚定啊!祝枝雪心中烦恼,难道是自己魅力不够?李庄生其实更喜欢林月花那样又瘦又平的吗?
可恶,明明自己也有在减肥……可是大小这块是真的没有办法啊!
祝枝雪心中气恼,这时李庄生和往常一样从厕所回来,翻进教室,擦了擦刚洗完的手,神清气爽地说:“好了,我们来擦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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