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如此理直气壮,陈长安也是十分佩服。
至于吗?
这气势,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赢了呢。
“所以,你们两个到底干了什么来证明自己的胆量?”陈长安好奇的问道。
闻听此言,梅耀祖却是有些犹豫了起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停顿了片刻之后,梅耀祖突然拍了拍陈长安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问道“我跟你爹算是旧相识了,叫你一声贤侄,不过分吧?”
“额……不过分,你这突然搞这一出,什么意思?”陈长安不解的问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只能说,你爹……天坑!”
“苦了你这个孩子了。”
卧槽?
这特么是又给自己挖坑了不成?
“那个,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了。”
“他又给我挖了什么坑?”陈长安无奈的问道。
“因果循环,你爹当年造的孽,恐怕都得算到你身上。”
什么叫算在我身上?
“冤有头债有主,要找找他啊,找我干屁。”
“问题谁,谁能找到你爹啊,他神秘的……好像是逃犯一样,一天天东躲西藏的。”
“我上一次看到你爹,那都多少年前了,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你爹的消息。”
“也不知道如今,死没死。”
听到梅耀祖的话,陈长安没好气的说道“快了。”
“啊?这么突然吗?”
“那得喝一杯啊。”
“不着急,等会再喝也赶趟。”
“嗯,不急不急,等着吃席。”
随后陈长安又询问了一些情况,当年梅耀祖和陈长安的父亲到底打了什么赌,对方始终没有透露出来。
但梅耀祖输了之后,就来到了界之禁区,那个时候这个地方的环境十分恶劣,倒是和如今外面的传言比较相似。
随着梅耀祖的到来,慢慢将界之禁区发展成为了如今这副模样。
“我爹当年来过你这里,拿完了好处就走了?”陈长安问道。
“谁说不是呢,我还打算那么久不见了,叙叙旧,他可倒好,一点情面不留,说走就走。”
“你说说你爹这个人,多无情,多冷酷,多……”
陈长安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梅耀祖怎么还是个话痨呢,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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