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把嘴闭上了。
西福斯和许微微都有些不明所以,刚刚那句话里有一个他们听不懂的陌生词汇,什么什么草,那个名字他们没有学过。
祭司把罐子打开,里面是金黄色的液体,上面有光泽在流动,和酋长一家身上的纹路是一个颜色。
乌拉草是古德尔星球的一种植物,煎药喝能够补气益血,消炎去肿,这种植物有一种特殊的香气,放在家里还能防蚊虫。
新鲜的乌拉草根茎,碾磨之后会得到红色的汁液,古德尔人习惯把它涂在身上,绘制成各种好看又有寓意的纹路,不仅有美观的作用,对身体也有好处。
而生长三年以上的老植株,根茎里的汁液是黄色的,只有酋长、祭司和王族的子女才能用它来画,之所以闪闪发光是因为里面加了金箔。这是区分族人身份的一个显著特征。
每年族里面的勇士或者有突出贡献的人,会在火把节庆典上由祭司或族长亲手绘制金色的图腾,每个人都把这视为极高的荣耀。
这也是酋长夫人想要出言劝阻的原因。甘茨不懂事,直接拿了待会儿要用于嘉奖的金色草汁给一个外面的人用,还是话都说不全的小孩子,多少有点不合适,让部族里的勇士们怎么想?跟一个奶娃娃同样的待遇。
但决定权在祭司手上,祭司没说话,酋长没说话,她一个妇道人家就更不能多嘴了。
于是放宽心的该干嘛干嘛。
老妪像没看到一般,把盖子倒过来置于桌上,用食指沾取了罐子里的液体,然后对西福斯说:“把孩子剥开。”
西福斯没有犹豫的把许微微从身上解了下来,脱掉她的小衣服,只留了一条纸尿裤在身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选择了把女儿的健康交给她,那他就不会做无谓的猜忌。
许微微无措的动了动小胳膊小手,一下子在外人面前被剥得这么干净让她多少有点难为情,冷倒是不冷,就是有点凉飕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哇还有你这个小孩,凑那么近干嘛啊!许微微在心里呐喊。
原来甘茨又趁人不注意从椅子上滑下来了,跑到许微微旁边凑热闹,看到许微微胸前贴着个什么,伸手道:“她这里有个脏东西……”
西福斯一把抓住他的手,睨了他一眼:臭小子,还想碰我女儿。
然后代替甘茨把那个东西取了下来,解释道:“这不是脏东西,是监测她心率用的。”
“哦——”甘茨似懂非懂,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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