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应该也抹过药了,不再火辣辣的刺痛,而是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西福斯太太正坐在她床边,在她睁眼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抚着她的头发问:“宝贝,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许微微摇了摇头:“哥哥呢?”
西福斯碰巧单手插兜推门进来,边走边回答道:“在他房间躺着呢,好好的,别担心。”
“嗯?!哥哥不用去医院吗?”许微微睁大了眼睛。
“死不了,腿也瘸不了,流点血而已,去什么医院。”西福斯不以为然道,说完又捏着女儿的右手手腕翻过来,心疼的查看她手上勒出来的红痕。
“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的小公主一直细皮嫩肉的,现在受了这么多罪,爹地心好痛!”
许微微:“……”就这点儿小伤,您晚会儿看都愈合了。反倒是您儿子,碗口大的创面,血都快流一大碗了,这样区别对待真的好吗……
丈夫的回答太不靠谱,西福斯太太又补充道:“我们家有手术室,凯恩已经做过手术了,血管什么的都已经缝合好了,没有伤到骨头,剩下的就是等它慢慢恢复。”
“你就是从那间手术室里出生的呢,给妈妈接生的就是我们的家庭医生。不过你那时候太小,还不记事。”
许微微有了印象,听妈妈这样说就放心了,她们家的手术室比起医院肯定也不差什么。而且爸爸虽然嘴上不关心,但大哥再怎么说也是亲生的,不会拿他的安危开玩笑。
了解完之后许微微主动承担错误,内疚道:“都怪我非要哥哥带我去唔嗯……”
西福斯捏住了她的嘴:“事情凯恩已经跟我说了。他竟然敢趁我不在耍小聪明带你出来骑马,我看他胆子大的很,仗着自己会点九牛一毛就卖弄。”
许微微:嗯?
“要不是医生拦着我非把他另一条腿打折不可。你等着,等他好了我非揍他一顿让他长长教训。”
许微微:嗯???不是,爸爸你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了……
许微微用眼神求助妈妈。西福斯太太把丈夫的手打掉。
“爸爸,不怪哥哥,我们骑马没有出事。”许微微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又说了一遍,到找草药的地方用的也是一样的说辞,推到了贝塔身上。
听许微微提到草药,西福斯一顿,然后问道:“你还记得在哪里找到的这种草吗?”
“记得,怎么了爸爸?是这草有什么问题吗?”许微微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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