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叔,凯叔,你们在干什么……?那是、红姨的腮红吗?”许微微语气艰难的问道。
“啊,我寻思,白雪不是个大姑娘吗?”男人边说边继续往马的两腮扫粉。但是由于黑色不显色,他们每一刷子都沾取了大量的化妆品,扑簌扑簌往下掉,两边的草地都被染红了。
四岁的白雪相当于人类是二十岁了,原本皮毛油光水滑、黑的发亮的马匹现在被涂抹成了大花脸。像被人揍肿了一样。身上的彩绸、红花绶带也缠的乱七八糟的。
对比边上甘茨的坐骑可谓天差地别。白雪明显都抬不起头了。许微微怀疑再这样整下去它都要抑郁了。好在制裁他们的人虽迟但到。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红阴恻恻的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
吓得他们一个没拿稳,化妆品盒子整个扣到了地上。
红的呼吸明显重了,许微微默默后退了两步,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呵呵……红,你冷静一点,听我们解释……”
“没、没错,不就是几根口红和两盒粉吗,至于这么吓人……我们再给你买不就得了……”
许微微心里咯噔一声:完了。
吹了个口哨,白雪应声而来。许微微扯住缰绳,踩着马镫,翻身上马道:“红姨,我们先走了!一会儿也来玩吧!”
说完两腿一夹马肚就跑了,甘茨赶紧跟上。
身后,令人牙酸的惨叫声响彻云霄,惊起一滩林鸟。
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
途经一道岔路,许微微拐向一边,甘茨以为她走错了,好心提醒道:“薇儿,你要去哪?这不是去赛马场的路吧?”
“去河边,把它脸给洗了,不然她这副样子会被同类嘲笑的。”
“噗——也是。”
许微微用河水沾湿帕子,把白雪的脸擦干净,甘茨则帮忙把马身上捆绑的彩色流苏和绸带解下来,重新弄好。
似乎知道小主人在解救自己的美貌,白雪鼻腔里发出高兴的呼噜,头蹭到许微微怀里想要撒娇。却忽视了自己的重量,差点儿把人拱到河里去。
许微微后撤两步,一脚踩进水里才终于站稳,同时,一只手臂也在后面拦住了她的腰,用力将她带到怀里。
行动快于思考的甘茨在反应过来后触电般收回了手。心跳慌得像一只兔子。和许微微皮肤接触的右手以及上面的一截胳膊都是麻的。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刚刚那一幕。
薇儿离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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