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只是一时的而已,雏衣和日香总有一天也会长大的。”产屋敷耀哉轻笑摇头,
“说不定,到时候你看到她们温婉端庄的大家闺秀模样,还会看不惯呢。”
“不说这个了。”
产屋敷耀哉单臂将二女儿揽进怀里,抽子点落。
嗒——!
“刚才看你好像走神了,突然想到什么了吗?”
“那倒没有,只是突然感觉有点慌神,就像是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时透明非将雏衣放在一侧,哪知道产屋敷家的大女儿是个执拗的性子,一直往他这里爬。
出于无可奈何,时透明非抽出左手微微用力,抵住雏衣的额头,孩子四肢落地,来回扑腾,就像是在玩角力的游戏。
抽子,点落!
时透明非自顾自地回想,
“刚才说到那里了。”
产屋敷耀哉摸着日香的小脑袋,眸落期盼,心响耳畔,
“静身,燃志,狂意,生勇,还有沉心。”
“看起来这一年你除了收获呼吸法以外,果然还得到了更重要的东西。”
“嗯,的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些东西才是更加持久的力量”时透明非把玩着棋子,回复间,神情却有些奇怪。
“怎么了么?明非?”产屋敷耀哉注意到了时透明非的异常,将棋子掷入棋盒。
“其实也不只是那些收获吧,其他的就不多说了。”
“不妨说一说吧,毕竟说道一般突然吞掉的话,”产屋敷耀哉摇了摇头,
“还是蛮吊人胃口的。”
“其实光是说那些偏好的感悟就已经够让人脸红的了,接下来还要说些偏坏的,”
时透明非挠了挠脸颊,最后还是打算说个痛快,
“也没有什么其他大不了的东西了。”
“就是发现了自身的一些缺点吧。”
时透明非的左手依旧抵着小丫头的头,右手却不由自主摸了嘴唇,风之试炼里,女孩用来抵住他额头不让他说话的举动,现在想起来,也是能驱赶严寒的温热,
“就是我这个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也没干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不顾身旁岩柱悲鸣屿愈发怪异的眼神,时透明非继续说道,
“但按香奈惠姐姐说的,我这个人貌似还还蛮倨傲的。”
竟然想把一切都自己扛下来,而不允许其他人做出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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