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声耳语过后,她被几人赶了出来,满脸无奈。
炼狱杏寿郎毫不见外,没一会儿就和锖兔打成了一片,交流修炼所感间,还大气对感激他救下香奈慧的时透明非说“朋友之情,同僚之义,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多日不见,他倒是变得有些文邹邹的了,绝对是熘火阿姨的功劳。
毕竟那个让自家没学会炎之呼吸剑型的儿子直接参加入队考核的炼狱大叔,怎么看也不是那种靠谱的模样。
时透明非这么想着,门外传来礼貌的敲门声。
正当他疑惑这次来的是桑岛老师他们,还是耀哉大哥的时候。
门被小小的一只千寿郎费劲推开,露出他意想不到的身影。
“新年快乐,”不死川实弥一反常态,先是一愣,随后对千寿郎露出了一个差点吓哭他的笑。
他顶着又添了几道的满脸伤疤,和挎着个篮子的夈条匡近弯腰鞠躬,将礼仪做到了极致,
“冒昧来访,多有打扰。”
“看什么看!”
不死川实弥落座之时,朝时透明非咧出一摸张狂的笑。
时透明非翻了翻白眼,随手一扔,甩给那个疯子一个橘子。
错不了,
看着随手剥开橘子,毫不设防扔进嘴里,然后酸到面容扭曲,恨不得当场拔刀就砍的白毛刺猬,时透明非在心中暗乐,
这才是那个熟悉的实弥啊。
“不要!不要!离我远点啊!”
我妻善逸的惊恐大吼远播,是声势最浩瀚的来客。
他一溜烟地冲进门内,将费劲关门的小猫头鹰掀了个人仰马翻,一脸懵逼。
我妻善逸怯生生地撅着屁股躲在角落,细看一下,欺负他的,竟然只是只发出啾啾声的麻雀。
“真是热闹啊,”桑岛老师紧随其后,感慨望向右侧,
“鳞泷,好久不见了,还带着那可笑的面具呢?露个脸怎么了?当年那几个老家伙,可就只有我活着了,你还不愿意给看看吗?”
“哼!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断的是你那条腿,而不是你的嘴。”鳞泷这么说着,还是摘下了半天狗的面具,没好气地望向桑岛,但那温柔慈祥的脸,却没有丝毫威力。
话里话外,显然这两位老人已经认识了很长时间。
这也难怪,毕竟是同一时期的两位柱。
他们你一怼我一怼,丝毫不让,背后却蕴含着深深的情谊,或许这便是曾一齐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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