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道,“跟他哥哥一比,可是闹腾多了啊!”
“还是明非让人省心啊。”
男人这么说着,嘴角的笑却比白雪更加明亮,诉说着压抑不住的欣喜。
“你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态度飘忽不定啊。”时透太太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嘀咕,“一会儿说明非太过听话,没有什么养孩子的体验感。”
“一会儿却又莫名其妙地夸起他来了。”
哼~!
时透先生发出轻轻的闷哼,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那是怕明非在外面总被夸,容易飘到天上去。”
“总被人夸可不是什么好事,别跟个风筝似的,哪一天飞着飞着,就没影了。”
“我这个当爸的啊,就得时不时揪他两下,把他拴住了。”
傲娇的话说到一办,时透先生抬眸之间,看到了自家妻子那玩味的笑与眸中狡黠地光,不由红了老脸。
咳!
他装模做样地咳嗽了几声,扯了扯脖颈,
“屋子里太冷了,热的我脸都红了。”
“还有明非这小子!”时透先生生硬地转移话题,
“说好了要提前回来,提前回来!全家人一起看着鸣泽子出声。”
“这倒好,都好几天了,别说人了,连信的影子都看不到!”
“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来,把鸣泽子给我,让我抱抱。”
时透先生接过自家女儿,喜笑颜开地逗弄着,
“还是女儿好啊,长大了一定会陪在爸爸妈妈身边,你说是不是啊,鸣泽子?”
时透太太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管那边言不由衷的男人,而是垂眸轻挑黑白的针线。
自家儿子一年一个样儿,身高是蹭蹭长。
去年的那条围巾,终究是有些短了,最好是再换一条更长的。
过去这几个月,她都在为时透鸣泽子的顺利出生做准备,围巾的事情都交给了蝴蝶太太。
现在闲了下来,也该好好把剩下的工作完成了。
毕竟这可是妈妈对孩子的爱呢。
嗡——!
突然,时透太太有些头晕目眩,落针的动作一滑,在手心刺出了点点嫣红。
“唔!”
“怎么了?”时透先生分外耳尖,闻声就凑了过来。
“没事,就是头突然有些晕,大概是屋子里太热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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