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玉佩,一边细细读着信。
玉佩上的纹路略感眼熟,但一时又说不上来何处见过。
许久之后,慕容瑾取来一本最近阅读的古籍,其中一页上的图案正与玉佩上的雕花大致吻合。图案旁边是几个篆体小字——太阴幽荧①。旁又有注解:混沌初开,至阴之炁与太阴之精共化之圣兽,与其兄太阳灼照同为二仪两圣。
这样看来,这玉佩想是一对。如果北齐大皇子还活着,那么便应该在他的手里罢,只可惜......
慕容瑾幽幽叹了口气,从药瓶中倒出几粒小小的药丸装进了另一支白玉药瓶内,又才将几物放回暗格中藏好。
这些日子也没生什么事,倒也清闲。只是燕帝从高阳宫调来了个叫若眉的宫人来,说是整顿一下浮月宫的规矩,面上还得唤一声“姑姑”,人倒是伶俐,就是过于絮叨了些。
转眼,年节也就这样过完了。
按照规矩,年节之后各宫皇子公主也该准备去学宫上课了。
除了年幼的六公主外,其余的皇子都得去。不过据说五皇子慕容炬重疾缠身,连自家宫门都出不了。故而便只剩下大皇子慕容礼,二皇子慕容熙,三皇子慕容言以及慕容瑾四人了。
由于浮月宫离学宫较远,这日,慕容瑾卯时便已起身。用过早膳后,大约卯时一刻有余,此时前往,到学宫时正好合适,故唤了东显于另一随侍跟着。
天色还很暗,需要左右二人掌灯才可看清宫道,而慕容瑾到学宫时,上下的宫灯却早已被点亮,只是学堂内还无一人。
皇子公主卯时四刻前必须至学宫,温书四刻,至辰时方有先生来教课。慕容瑾依着年龄次序找到了自己的书案,书案上放着的依然是玄、儒、道、史几门的书,随意取来一本翻阅着,虽断课三年,读起来倒也不觉生涩。
不过片刻,便觉有人靠近,猛然抬头,却见一个身着蓝色旧袍的中年人正在用一种别样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那人道:“四殿下今日来的可真早。”
此人面生,衣冠朴素随意,却倒给人一种亲和感。只是此人不是在学的皇子,也不像个正经的先生。以前并未听说学宫中有过这号人物。
那人收回目光,笑道:“学堂之内,由下官为殿下们授课。”
慕容瑾心中一惊,连忙放下书卷起身,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先生。”
燕帝曾言:学宫之内,不论尊卑,师长为大。
“殿下以前可是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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