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大人,崔郎中,”狱丞引着二人来到监牢,给牢房开了锁,“这便是那名凶犯。”
昆吾听见动静抬了下眼皮,不久又闭上。
崔胤问道:“叫什么名字,你为何杀人?”
昆吾拨弄着手撩,锁链“哗哗”作响。
“我没有杀人。”
“你没有杀人?人证物证皆在,你还在狡辩,”崔胤提高了声音道,“你说你没有杀人,那为何你逃窜方向与凶手一致,为何害人的凶器在你手中——”
昆吾冷冷道:“我连死人是谁都不知,为何杀他?”
崔胤冷哼一声道:“我看,像你这样出手心狠手辣的人,未免会考虑谁人会死,不过是图一时之快罢了。”
“一时之快,”昆吾冷笑道,“你说我图一时之快杀了人,那你怎么不问我身后的剑伤哪里来的。那个死人应该不会用剑吧,凶案现场有吻合的长剑吗?”
“……”崔胤一时哽住,凶犯身上有伤,这一点他疏忽了。
昆吾又道:“既然人证物证具在,那为何还不结案?不过一桩小小的杀人案,你们拿供状来,我画押便是了,你们又何须这么劳神。”
安源和气道:“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既然说你没有杀人,又何故要受这番苦罪?你若有冤情,说出来,我必定如实上报。”
昆吾知道这个阴谋针对的是谁,他的主子并不缺他一个护卫,生死无妨。
此时,一名狱丞来报,“少卿大人,有人来探监。”
“谁?”
那狱丞看了一眼昆吾,接着道:“那人自称白兮影,要探的正是昨夜的这个凶犯。”
昆吾的手指不易察觉地颤了颤
安源看向崔胤,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安源对狱丞道:“你先去把他带到公堂去,我随后就到。”
公堂内站着一个白衣青年,半个银质面具遮面,看起来是个贵家公子。
白兮影儒雅地揖礼道:“大人。”
安源在案几后坐下,问道:“大牢里的人是谁,他和你什么关系。”
“他叫昆吾,是我的家奴,如今做我的护卫。”
安源又问:“他既是你的护卫,那你便是他的主子。你可知……他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白兮影道:“昨天幕时让他去千叶楼结了笔账,便再未回来过。”
“去结的什么账?”
白兮影笑道:“不过是前些日子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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