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费是什么?”
李正说道:“我说你写,别问这么多。”
徐慧接着开始写。
李正接着说道:“服务费一天五贯钱,按天结算两月三百贯钱,参观费一日六贯钱,两月三百六十贯钱,用水用柴杂费每日十贯钱,两月一共六百贯……”
徐慧听着李正的话语一边记录着,都是一些很奇怪的名目。
小半个时辰之后,徐慧写完了,一尺长的纸上写满了账目条目,一眼看去足足数十条。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出这些账目,不过细细一想也有道理,就算是住驿馆也是要交房钱的。
李正也看了一遍满意地点头,“你看现在的账单就不是三千贯,而是两万贯。”
徐慧愁眉问道:“驸马,这个会不会有些太过分了。”
李正看着账单说道:“不过分,我已经很客气了。”
“很客气……”
“就这样送到宫里去吧。”
徐慧把这份账单收起来,便让人送入宫中。
李正淡然地喝着茶水,古人还是太过淳朴,他们是没有体会过后世的账单。
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李正低声说道:“果然是人心险恶啊。”
三日后,许敬宗来到了泾阳。
看到他带着一大堆补品来,李正好奇问道:“是不是最近平康坊去多了,你需要补补身体?”
许敬宗尴尬笑了笑说道:“这不是前些日子知道长安令生病,这才找了一些药材来,长安如今是陛下最器重的人,也是整个泾阳的顶梁柱。”
“我看你是担心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前途未卜了吧。”
许敬宗尴尬笑笑,“长安令一语中的,在下佩服。”
要说许敬宗是个坏人,这个坏人倒也不会藏着掖着。
让许敬宗把药材交给一旁的侍女,李正说道:“说说吧,长安又发生什么事了。”
带着他自以为很和善的笑容,许敬宗说道:“长安令,在下刚刚收到的消息,长孙冲已经回到长安了。”
李正用一根木棍搅和着混凝土,“你接着说。”
“长孙冲带着称心到了长安之后很快就面见了陛下,倒是称心被押入了大理寺审问,从宫里传来的消息挺古怪的。”
许敬宗看了一眼四下,见没什么人会听到就放低语气说道:“称心被押入了大理寺,陛下的意思是没有旨意,谁也不能审问称心,还有一件事就是长孙冲这一次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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