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一起做的决定是吗?”
“你觉得呢?”
“这名册上的人一定都有嫌疑。”
听着自己的儿子说话,长孙无忌说道:“老夫查过了,他们大多数都已经退出了卫府不在军中,没几个和边防有关系,就算是边防将领也就三个,这三个人一个在山海关,一个在岭南,还有一个在驻守阴山,与兵器案子没有关系。”
“那为何?”
“有人在背后做事,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人不会比我们长孙家的地位低。”
“与我们长孙家地位相当的人不多,莫非是李靖?”
长孙无忌笑道:“你觉得可能吗?”
长孙冲鼓起勇气问道:“那是那位吗?”
放下茶碗,站起身长孙无忌说道:“你是不是想说陛下监守自盗?”
“若是这样,这个案子没法查,孩儿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这也太荒唐了。”
“知道象棋吗?”
“李正做出来的那种棋局?”
“一种充满智慧的棋局,老夫想不明白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怎么能设计出如此有意思的棋局,象棋中有一种下法叫做弃车保帅,这也是老夫听朝中那些言官谈论的时候听到的,这件事不论是不是陛下监守自盗,皇帝永远不会犯错。”
“永远不会犯错?”
“讽刺吧,皇帝永远都是正确的。”长孙无忌看向皇宫方向,“将帅以外的棋子都可以作为弃子,查还是要查,而且要查到底。”
听完长孙无忌的一番话,长孙冲躬身说道:“孩儿明白了。”
接下来的几天,许敬宗一直让人盯着长孙冲的动静。
长安城的各路眼线都在盯着长孙冲的一举一动,如今的记者组织数量说不上庞大,盯几个人还是可以的。
没盯到长孙冲的其他举动,倒是朝中颁发了一道旨意。
兵部侍郎段纶驻守突厥大营失职,以致突厥大营失守,陛下仁德念其以往战功,免去死罪,裁撤其在兵部一切职务,下放弘文馆以观后效!
陛下对段纶的处罚总算下来,街道旁一个打着扫帚的瘸子看着这份布告愣在原地。
街道上的人行人没有看到这个瘸子神情上的复杂,也没人发现这个人就是刚刚败亡的突厥王室血脉,北漠薛延陀昔日的国君阿史那。
还在看在段纶以前战功的份上,陛下留了段纶的性命。
说到底也只是看在段纶是太上皇女婿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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