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纶低声说道:“长安令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两人各自问了一句,也相视一笑。
段纶说了这些日子他在关中各地看到的情况。
许敬宗也向段纶讲了这些日子长安的情况。
段纶拿出一份借条说道:“我打算向长安令借一些钱。”
许敬宗接过这份借条,“你要借五万贯?堂堂段家已经沦落到这一步了吗?”
段纶低声说道:“我知道长安令这个人,想要借钱就要写借条,我也不想白欠长安令的。”
许敬宗收起这份借条说道:“我会和长安令说的。”
“多谢。”
等段纶走了之后,许敬宗推开身边的女人,起身站在楼台上,看着平康坊街道上的路人。
戴胄去世后的第三天,李正坐在村口看着一队人从泾阳的路口路过。
那些人穿着一身白衣,扛着棺材。
是给戴胄送行的。
大牛站在李正的身边,看着老师拿出两个杯子,又拿出了一壶酒。
给两个杯子把酒倒满。
平日里老师都是不喝酒的,可以说是滴酒不沾。
李正把一个杯子放在自己的面前,另外一个杯子放在石桌的另外一端。
举起杯子,李正朝着远处的那队为戴胄奔丧的人敬了一杯酒。
大牛小声说道:“老师,学生还记得当初戴胄老先生来泾阳质问你的事。”
看了一眼大牛,李正说道:“如今的你就快长得和我一样高了。”
大牛说道:“学生已经十五岁了。”
李正重新坐下说道:“河道的勘测如何?”
大牛低声说道:“很顺利,应该不出几日就可以做出规划的图纸了,还有养猪场的下一次改建已经设计出规模了。”
李正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水,一口喝下说道:“最近的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
大牛点头,“今年的冬季来得真快。”
奔丧的队伍已经越走越远,一炷香的工夫不到已经不在视野中了。
李正站起身准备回村子里。
大牛跟在李正的身后说道:“老师,上官仪想要见你。”
“上官仪?”
大牛点头说道:“他说不想在书院里教书。”
稍稍停了停脚步,李正改变了方向朝着书院而去。
如今新建的泾阳书院可以容纳至少一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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