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往东去薪邑,雇船走海路,还是能快上一些,也能保持足够的精力,不然到了西凉府,你也就基本废了。”
从这里往西凉府的路,倒是不吃人,不赶时间,慢慢走的话,这万里风光,还很是壮丽。
可宁郃显然是不可能慢悠悠,观赏着这万里风光前去的。
真陆路疾行过去,即便身体底子再好,到了地方,也得成个半废。
反而沧澜海上行船,虽有风浪颠簸,但沿岸而行,只要不晕船严重,能适应过来,起码后半程赶去北江府,还能多给宁郃留点力气。
虽然从心而论,子羽更希望宁郃适应不了海上的风浪,直接晕成个软脚虾。
毕竟而今的宁郃,不比在狼骑的时候,孤身一人回去,一个并无从属的人,想要参合进一场大战之中,无疑是在找死。
以宁郃之资,若能得入道衍,必是天下有数的猛将。
在他看来,若是就这么折了进去的话,委实太过可惜。
“好主意!”而宁郃眼睛一亮,并未去想子羽这个小建议的真正用心。
他是没有走过海路的,这个路线本也下意识的被其排除在外。
现下一得提醒,想起走水路经吴州府入誉州的悠哉,顿觉妙极。
子羽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离开。
独留原地的宁郃,仍旧遥望天狼,只不过之前是思愁更多,而今却是目带森寒。
“二哥?”
过了小一个时辰,公冶梓苡灵步跃来,修长的玉手,在宁郃眼前逛了逛。
“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干嘛?”宁郃转头恢复常色,问道。
公冶梓苡狐疑打量他两眼,直觉告诉她,这犊子有事儿,很重很重的心事。
所以蹙起黛眉,也不回话,就绕着他转圈打量,抱胸托腮,不知道琢磨什么玩意儿。
“转迷糊了一会儿。”宁郃翻着白眼,探手按脑袋上,止住了公冶梓苡身形。
后者张牙舞爪一顿扒拉,把他手给挪开,哼哼道:“姑奶奶还不是怕你个傻猫丢了,或者让狼掏了,特意过来找找的么。”
宁郃垂着眼角斜看过去,“你在这儿见着过狼?”
公冶梓苡一滞,气急道:“你少废话嗷,三更半夜不回营,自己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这儿,又琢磨什么猫腻呢?”
宁郃看她两眼,琢磨了一下,还是如实道:“我想回北地。”
公冶梓苡怔了一下,“好啊,回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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