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数道悠长的吸气和吐气声从张机的耳边传来,那双环在他腰间的藕臂松开了。
惊鲵在张机转过身的那一瞬间便以惊人的速度重新穿好了衣裙,转过身的张机看着神情冷淡的惊鲵,若非那依旧弥漫在那张清丽脱俗的娇颜上的酡红,张机甚至怀疑刚刚他背后的人是不是惊鲵了。
而且,某种恐怖气势的聚集,让张机更加相信刚刚在他身后的的确是惊鲵。
深呼吸过后的惊鲵虽然脸上依旧是那份清冷的模样,但张机能感觉到一股正在凝聚的凛冽杀意正从惊鲵的身上传来。
一道曼妙的黄蓝色身影在张机面前一闪而过,房门旁剑架上的惊鲵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回到惊鲵手中的。
粉红色的剑气呈螺旋状凝聚在剑身上,愈发凝练的剑气从剑身上脱离,化作一道足足有三丈长的粉色长剑,恐怖的剑势笼罩了这座府邸,惊动了张机府邸内外所有用剑的武者。
作为剑客,他们所有人的剑都在轻轻地震颤着,发出嗡嗡的声响,就像是在呼应着从惊鲵身上传来的剑意,为之发出欢呼般的共鸣,就连张机腰间的湛卢剑也不曾例外。
恐怖的剑势还在
凝聚,几乎惊动了整座新郑城的武者。
门外的夏侯央如丧考妣地看着眼前的这道房门,虽然他看不到房内的景象,但那恐怖的剑势整座新郑城都已经感觉到了,何况仅仅一门之隔的他。
他甚至怀疑,这一剑斩向他之后,他还能不能留下一小块尸体。
至于为什么夏侯央不逃,被宗师高手同时又是剑术高手那含怒之下的恐怖剑势包围的他,哪里逃得掉。
那恐怖的剑势让他的双脚根本不听使唤,就像是大脑失去了对双腿的指挥权,只能麻木地站在那里,等待着那恐怖的一剑斩落。
忽然,那恐怖的剑势一滞。
惊鲵对着房门虚斩一剑,那柄由剑气凝聚而成,整整三丈长的粉红色巨剑也随着惊鲵的动作斜斩向房门。
轰!
房门登时便化为了臼粉,随着这一剑卷起的狂风飘散,随时消散的便是这整间房屋。
粉红色巨剑在轰碎整座房屋后并没有就此消散,而是化作一道粉红色的狭长剑气,继续顺着惊鲵虚斩的方向奔去。
粉红色的狭长剑气冲向了夏侯央,狂风划过,他身上的衣服出现了一道道密集的血痕和切口。
粉红色的剑气掠过夏侯央直冲云霄,划破长空,落向了一朵刚刚从远处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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