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位奉常卿的想法,毕竟他的夫人们身份一个个都不同寻常,规格和礼制方面也是前所未有的,没有典籍可以参考,只能自己摸索和创新,但也不能让他没完没了地演练啊!
以至于他都被这奉常卿整得有些对昏礼产生畏惧感了。
“右庶长,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三日后你就要成婚了,还能如何再修改呢?”
“尔母婢也!七日前你跟我说离成婚之日只有十日了,结果每天给我演练两次昏礼仪典!”
“奉常卿,莫要欺人太甚!某家也是有脾气的!”
张机赤红着双眼,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想要吓退这位奉常卿。
但这位老奉常卿却是油盐不进,一副有本事你就真砍了老夫的架势。
君子欺之以方,他又不是无理取闹,也不是抱着恶意去得罪张机,张机是不可能真的对他动手的。
“老奉常卿!你要是再如此咄咄逼人,这昏礼我就不办了!”
“反正除了阴阳家东君和卫国公主以外,其余夫人早就与我有了夫妻之实!不差这一场昏礼!”
听到这句话的奉常卿表情一滞,终于松了口。
这场昏礼受到天下瞩目,其中蕴含的政治价值太大了。
若是办不好,不仅他丢了人,秦国也会承受不小的损失,所以他这位奉常卿也背负了许多的压力,也有自己的苦衷。
见张机真的有被逼急了的架势,他只得松口,答应最多在昏礼前,最多再演练三次,绝不再增加。
好不容易摆脱了奉常卿的纠缠,张机直接遁入了赵姬名义上休养病体的骊宫之中。
怀胎四月的赵姬腹部已然愈发隆起,但人与人的体质还是不同的,寻常女子四个月大的时候,就算是穿着宽大衣袍遮掩,还是很明显的。
但赵姬换上一身宽大的凤袍,却的确能遮掩住,只是给人一种仿佛吃胖了些许的感觉。
“你就一定要我当众跪在你面前,喊你一声阿娘?”
张机虚着眼,颇有些无语地看着玩心大起的赵姬。
原本赵姬担心腹部太过明显,暴露了她有了身孕这件事,打算以生病为借口不参加这场昏礼的。但见自己腹部似乎隆起得也不明显,赵姬便有了几分玩闹的心思。
“谁让你这个可怜的小家伙父母早逝,就连师父都早已亡故,没有长辈能为你主持昏礼。”
汤池边,赵姬侧卧着躺在软榻上,纤柔玉手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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