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不知道减缓了多少。
‘公孙伯圭暗中派人去界桥上游处设法堵了河?’
郭嘉的眼眸微微一凝,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也唯有如此,才能解释得了清河河水为何会在短短半天内急速减少。
而公孙瓒也没有急着渡河,河水还在持续地不断明显减缓,再兼之清河河底明显有淤泥堆积,公孙瓒决定再等上一等。
让韩馥的步卒与袁军厮杀半日,对于袁军同样也是造成了不轻的伤亡,也损耗了袁军的大量体力。
所以,驻马在界桥边缘的公孙瓒,遥遥地冲着对岸的袁军高呼道。
“袁本初,汝已中某计也,莫不成当真以为某的白马义从渡不了这清河?亦或者是你以为派人在上游三十里内巡逻,就能防备得了了?”
此言一出,对岸袁军明显出现了一阵骚动。
在公孙瓒的提醒下,对岸的袁军也注意到了河水明显减少的清河。
此前在公孙瓒轮番派遣步卒强攻之下,双方在攻防厮杀了近四个时辰,死伤无数,注意力尽数被界桥所吸引。
那清河河水从何时开始减缓,还当真是无人注意到。
这一刻,公孙瓒隐隐已经感觉到了袁绍那难看到极点的脸色。
袁军据守界桥,所依仗的无非是地形罢了。
狭窄的界桥,骑兵的速度无从发挥。
可一旦公孙瓒能够直接率领骑兵从河床渡过,袁绍所依仗的地形顷刻间便化为乌有。
而清河河水的减少,即便公孙瓒不开口也瞒不了多久,如今由公孙瓒主动揭破,更是能让袁军士气大跌。
随着清河的水位还在明显地缓缓下降,在袁军产生骚动的一刻钟后。
一辆战车出现在了界桥的另一端,袁绍那似是蕴含着不甘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公孙伯圭,这一战算你胜了又何妨?界桥便暂且让给你,我们来日再战。”
旋即,袁军在留了一部继续扼守界桥且开始对界桥进行破坏外,其余大军则是开始缓缓后退。
这一幕,让公孙军的士气明显地拔高了不止一筹,面露狰狞笑容的将士不在少数。
骑兵最为擅长的,可不是攻坚,而是衔尾追杀。
界桥之后,最近的甘陵城也有近百里之遥,跑得掉吗?
郭嘉的眉头更是下意识地紧皱。
如此状况,袁军后撤一旦被公孙瓒率领大部骑兵衔尾追杀百里,怕是有兵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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