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风得意,转眼的功夫,跌落尘埃。这个反差倒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别急,别慌。我想想。”
许三比起尚四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仍然装作镇定宽慰尚四,毕竟自己不能乱了阵脚。
“怎么会这么突然?你们接到消息了吗?按理说,江北马匹大面积的得瘟疫而死是大事,长安里不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许三满脑子的疑惑,怎么也想不明白,照理说,今年风调雨顺不可能发生瘟疫,再者说,往年从未有过的事,今年他突然要用杂种马就出了这样的事端。
尚四眸子陡然一亮,大胆猜测道:“会不会是尚书家那几个?今年他们不是也要参加马球赛吗?他们会不会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所以就...”
许三一惊,想了想,摇头道:“不应该,本说了今年都用汗血宝马,前些日子他们还打听着能不能先借用练习呢?他们连汗血宝马的面都没见到,怎么可能会知道杂种马?而且,这个计划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
许三分析完一遍后,李大紧跟着分析道:“而且听小厮说,江北死的不只是一两匹,而是全军覆没。这可是大事,就算他们知道了,凭他们也不敢做这种事,可是要杀手,诛九族的。”
“好像也是...”
尚四喃喃道,许三和李大说的不无道理,全江北的马,谁有那个胆子?谁敢这么做?
“难不成真的是天灾?”
尚四艰难的说出他最不愿承认的一种结果。
话音一落,许三和李大皆默然,人祸断然不可能,也只有天灾了,而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
一阵静默后,尚四忍不住开口问道:“那现在怎么办?许三,这马球赛要不然就别举办了?”
“这...”许三为难的摇摇头,这举办赏菊宴是他许家的传统,而且每当那个时候,也是他们许家通沟联系各大家族感情的最好时候,这突然不办,她怎么同祖母说呢?
“祖母那怕是不好说,而且现在又没有最后,别急,肯定还有办法的。”
许三说的尚四都明白,遂也不再纠结办与不办的问题。
“要不然在比赛的时候给他们的马下泻药?”
许三眼珠子一转,一个主意就出来了。
“不行。”李大想都没想,断然拒绝道:“这主意不行,给马下泻药容易露馅,到时候赛场上出了事故,赛后一查就能查了出来,就算是赢了也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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