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为人要面子不许驸马纳妾,又因为自己无法怀孕也默许了驸马在外头胡作非为。所以久而久之,长公主性格变得怪异,让人摸不着头脑。
长公主慢慢悠悠的打量了一眼众人,挥了挥手,“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都散了把。”话音刚落,又以一种阴晦的目光看了看项舒雅和江苓,警告道:“今日的初春宴是本公主举办的,你们也知道我脾气不好,谁若是敢在我的宴会上闹事,无论是侯爷的女儿,还是王妃的妹妹,都严惩不贷!”
项舒雅和江苓愤愤的相视一眼,应了一声“是。”
随着长公主离开,江苓也带着众家小姐在一声冷哼下高傲的离开,原地只留下项舒雅和花容两人。
花容望了眼长公主离开的方向,“那个就是长公主?”
项舒雅没好气的“嗯”了一声,很显然还没有从江苓的气中缓过劲来。
花容“哦”了声,随后又问道:“你和长公主关系如何?”
项舒雅撇了撇嘴,“就那样吧,反正她阿,性子怪癖的很,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反正是不喜欢我这个堂妹。”
“那对江苓呢?长公主对江苓如何?”
项舒雅嗤笑一声,“都一样,我不得宠的,难不成那个江苓想上天不成?!我那个堂姐,不对,长公主目光独具一格,那个表里不一的江苓才入不了她的眼呢!”
花容微微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不是,你问这个干什么?!”项舒雅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花容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那个江苓不是个善茬,因为会给我们找麻烦,万一...起了冲突,在别人场子上闹事,总归照顾一下主人的情绪,所以问问,万一长公主偏向江苓,对我们便是不利,不过,这样看来,就算起了冲突也不怕。”
项舒雅听的有些懵,不过应该挺有道理的,拍了拍胸脯,“怕什么?管在谁的地盘,起了冲突我们都不怕,大不了头一横,头可断!血可流,你我的气势不能输!”
花容愣了片刻,轻笑出声,“你这都是在哪学的?一口江湖话。”
项舒雅扬了扬下巴,“听说书的!”
“哦,对了。”花容忽然想起一事,“听说今天有个诗赛?”
项舒雅“嗯”了一声,与她无关道:“每年都有一个,听说头筹可以获得长公主赠送的一件礼物,不过也没什么意思,都是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念叨些什么,反正也听不懂。”
“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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