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那为何依本宫看,没得治了呢?”
太医暗中叫苦,想来是责怪他打扰到他们,这里没得治怕是指皇上童心未泯,关于皇上的,他一个太医如何能道?
岂不是左右都是掉脑袋的事?
“臣......臣......”局促着措辞,“依臣之见,事在人为。”
太医回答的巧妙,花容也不好再旁敲侧击讽刺项子喻,索性作罢,“那就治吧,皇上顽劣,就要长个教训,既然是教训,这伤势便不是一两便能好的,太医,可懂本宫的意思?”
太医听的汗如雨下,“懂......老臣明白。”
花容勾起嘴角,“明白就好。”
一直不出声的项子喻,委屈的苦着脸,“皇后,当真好狠的心!”
花容挑眉,“皇上不喜欢?”
项子喻忽的笑的宠溺,“喜欢,皇后狠下心来也是好看的。”
正在上药的太医老脸一红,手上的膏药险些落在床上,本以为帝后闹了矛盾,搞了半,是夫妻间的情趣,只不过差点将旁人吓得半死。
花容低低的笑了,“皇上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喜欢,既然如此,那皇上就乖乖的用药。本宫先去看看公主了。”
项子喻不舍,“朕伤势在身,皇后可就如此狠心的离朕而去?”
花容反诘,“皇上不就喜欢本宫狠心的模样吗?”
项子喻一噎,被自己的话堵了回来,“的也是,那皇后何时回来?”
花容想了想,“等皇上安分的时候。”
项子喻冲花容笑,“好。”
花容去寻项念容时,她已经洗完澡,李嬷嬷给换了衣裳,正裹着单薄的丝绸被褥,安稳的睡觉。
闹腾了一通,早上和刚才又吓了两遍,哭了两通,难免精神不佳,睡意浓浓。
李嬷嬷坐在床边给她扇扇子,瞧见花容过来,这才停下,起身行礼。
花容打了个做停的手势,看了念容几眼,确认无事后,便转身离开。
李嬷嬷将扇子交接给伺候的宫女,由她继续扇,方才跟随花容离开。
“娘娘可要先沐浴更衣?”
正准备折返的花容顿足,“也好。一身的颜料让人瞧见了也不好,便先沐浴更衣吧。”
李嬷嬷应了声,便着手准备。
花容身体骨娇弱,若非深夜不方便,一般都去温泉哪儿沐浴,起这温泉,也是有所来头,并非然温泉,而是皇上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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