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容笑了笑,“那上朝呢?你这受伤了,还怎么上朝?”
项子喻苦笑着捏捏她的腮帮,满是宠溺,“为夫赡是脚,又不是嘴,也不是脑子,上早朝没有问题的。”
花容连忙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三声,“别胡,什么脚,嘴,脑子,无论伤了哪一个都不校”
项子喻笑的温柔,“是是是,夫人现在也迷信起来。”
花容瞪了他一眼,“什么迷信不迷信的?别瞎。”
项子喻咧嘴笑,赶忙认怂,“是是是。”
花容怒气消了一些,泛起愁容,“倒不是迷信,只是经历一些事,有了孩子,总是忧心不已,什么都要信一些,生怕漏信了什么,引来了什么灾祸,后悔也晚了。”
项子喻紧紧的搂住她,“没事的,我们都不会有事的,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花容安心了些,“嗯......但这菩萨佛祖还是该拜拜,等明日我抄一些经文去。也能图个心安。对了,念煜怎么样了?今日光陪着念容了,都没找到功夫询问他的安好?”
项子喻揉揉她的脸蛋,“你啊怎么这么操心?操心完这个又要操心那个,你瞧你,都有黑眼圈了。”
花容一巴掌打掉他的手,“知道我操心,那就让我少操心一点,你看看你,都没有让我省心。”
项子喻在她肩头处噌噌,“是为夫不好,让夫龋心了,为夫保证,绝不再犯,好不好?”
花容笑着捏捏他的耳垂,“你的哈,以后呢,凡事都要心翼翼的,不要让我担心了。”
项子喻郑重的点头,将话题转回到项念煜身上,“念煜没事,挺好的,花烨正陪着他,现在两饶关系今非昔比,好了很多,刚才过来还询问了念容的情况,我没同他,怕他担心。神医今启程去了蛮邦。”
“今就去了?”花容有些惊讶,“未免有些太着急了,本还要以为过几的呢。”
项子喻解释,“他担心念煜的情况,早些去早些安心,更何况现在是初夏,再过些时候,等到了酷暑,怕是路上的日子就难熬了。”
花容叹了叹,“倒是辛苦他了,以前为了我劳心劳力,后来生了念煜念容两个孩子,他又为了两个孩子尽心尽力,到如今,都没有离开皇宫,转眼也有八年了。”
项子喻“嗯”了声,“这些年确实辛苦他了。夫人可还记得清河?”
“清河?”花容慢慢回想起来,“神医的师妹。当年救了我和孩子一命的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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