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林欢离开,花容同李嬷嬷相视一笑,“看着欢儿和周斐然,想来是今年最为开心的一件事了。”
李嬷嬷笑而不语。
林欢回了宫殿,被环缠着询问今的趣事,林欢也不恼,欢欢喜喜的将满心珍藏的欢乐一股脑的抛出来,这种欢喜,久违的,让人藏不住,忍不住想同别人。
道,久违迟来的欢乐。
一鼓作气讲完了,环得到满足,林欢也满足了,方才准备就寝。
趴在床上,窗户落了一地零碎的清明,斑驳着,明亮着,一块一块的,如同破碎的铜镜,却映着地面的清冷。
看着,看着,便睡不着了。
脑海里全是一日的欢喜,往昔,想都不敢想的景象。
周斐然并不是一个闷葫芦,只不过不善言辞,有些笨拙,但又格外的认真,甚至带她去每一个地方都做好了攻略,准备好了介绍的话。
许是太过认真的缘故,着,着,就像是照本宣科一样,有些刻板,不过,她喜欢。
如今想来,套圈幼稚的周斐然,马场上英姿飒爽的周斐然,登楼远眺的周斐然,带她策马奔腾的周斐然......
似乎没有一个不是她喜欢的模样。
偏偏就那么巧。
偏偏生了一副她喜欢的模样。
林欢拉扯着胸前轻薄的纱褥,露出女儿家的娇羞,红了一张脸,满目的柔情生生的将一地清冷都变得炙热起来。
是欢喜的感觉。
热烈,奔放,无所顾忌。
想起晚上的场景,林欢低低的笑出声,露出一排皓齿来,幸亏环去睡了,若是在门口候着,听到里头悉悉索索的笑声,怕是要吓一跳,不知还以为姐中邪了呢!
那是昏沉的时候,西边的霞云晕满整片苍穹,是瑰丽色,红的耀眼灼目,从红彤彤的日头里迸发喷薄而出,朝着四周渲染开来,成了一副画。
世间颜料都做不出来的一幅画。
有窒息的美。
周斐然在前头走着,忽然停下步子,转身问,“出城吗?”
林欢愣了几秒,“怎么突然要出城,出城干什么?”
周斐然故意面无表情的回,“有事。”
林欢好奇,追问,“什么事?非要出城?色已经渐晚了。”
周斐然躲避开林欢的目光,似乎对于谎没有太多的把握,索性一语定音,“有事,你在这等着,我去骑马。”
林欢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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