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行脚这么累,我才不出来呢。”
老者慈祥地摸了摸小宁的头,笑道:“当时吵着要出来的是你,现在说不干了的也是你,乖,再过一晚,把喜神送到了,我们就回去,我答应你,回去后,把刚才那手不用火点燃油灯的方法教给你。”
小宁一蹦三尺高,拍手笑道:“爷爷说话算数。”
但是这次实在是受人之托,才不得不走这趟脚,沿海打仗了,跟洋鬼子打呢?死不少人,这个雇主就是被洋鬼子一枪打死的。” 1841年1月,英军乘虚而入,攻陷沙角、大角两炮台。
“是么,那可不是一个好世道。”老张长叹了一口气,转换话题:“喜神还没有吃饭吧,我这就去做。”
老张转身进屋,不一会便张罗出三个菜,一个清炒土豆、一个茄子和一小碗湘西特有的酱辣椒,再加上两碗白饭。
饿了好久的魏宁可不客气,连忙捧着碗就要开动,却被爷爷喝住了:
“喜神都没有吃,你急什么。”
魏宁连忙打住,魏老爷子用筷子在每道菜上点了一遍,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请喜神吃饭,然后在东南方烧了一叠冥币,老张又将所有的饭菜倒回锅内重新炒了一遍才又端了上来,这就算是喜神用过了。
饭后魏老爷子叫过魏宁吩咐道:“去看看喜神的七窍,辰砂是否掉落,若有脱落或者松动,便用辰砂重新补上,七窍不可通了生气。”
魏老爷子从怀中变戏法般的变出一叠辰州符,交给孙子,道:“将此符分别贴在额头、胸口、双臂、双膝处,切忌,当新符贴上才可以揭去旧符,否则尸煞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魏宁应了一声,由于喜神身材高大,魏宁拉过一条长凳站在上面,喜神双目紧闭,七窍都用湘西特产的辰砂封住,魏宁人小胆大,面对尸体丝毫没有怯意,仔细将喜神检查了一遍。魏老爷子则目不转睛地盯着东南角的那盏灯,火苗直直的,没有一丝颤动。
魏宁知道事关重大,丝毫不敢马虎,按照爷爷的指示将辰州符贴在指定的位置,然后再将旧符撕去,魏老爷子接过符咒,双手一撮,在空中燃烧后化作黑蝶般散落。
魏老爷子松了一口气,魏宁虽然年纪小,但是做事却是干净利落,丝毫不逊于大人——就算是现在的大人,恐怕让你对着尸体同处一室都不敢,何况是帮尸体换符咒。
忽然一阵穿堂风吹了过来,东南角的火苗一闪一闪,魏老爷子脸色大变,连忙走上前去,希望护住跳动的火苗,而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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