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回屋。
瑰花见状叹息一声,默默的收拾起屋子来。
内屋,钱老幺坐下就一直抽烟,秦淮茹见状,就急忙问道:“你又出什么事了?”
这几天她都是心惊胆战的,生怕有什么报复的事针对而来。
“还不是因为棒梗吗!”,钱老幺冷哼一声,黑着脸道:“报复来了,今天有人知会我,要是想让这事尽快了结,让我把工作交班给别人。”
一听这话,秦淮茹立即问道:“那我是不是也要被交班?”
“你觉得呢?”,钱老幺冷哼一声,怒道:“你知不知道,若不是人家怕事波澜再起,你也要倒霉。”
“好一个棒梗啊,真是好大的破坏力,不光让我的底牌没了,还搞得我工作都丢了。”
说到这里,钱老幺愤愤着“咬牙切齿”起来,那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跟棒梗再打一架一般。
秦淮茹生怕他再跟棒梗对上,急切道:“他错了,他知道错了,钱老幺,你看在我的面上,别再闹了,我求你了。”
钱老幺仿佛是被劝住了,冷哼一声道:“也就是有你,不然,哼!”
冷哼后,他又接连抽了几口烟,然后才神色“阴沉”对秦淮茹道:“我的工作是必须交班给别人了,再不识相,你也要被针对。”
“记住,我的工作交班给别人后,谁问你这事,你都得给圆起来。”
秦淮茹此时面露愁苦,却也不得不点头,钱老幺见状心中暗乐,明面上又抽了几口烟,“很是烦躁”道:“接班我工作的人是一个叫钱麻子的儿子,以后别人问你这事,你就说我跟钱麻子是远房亲戚,看他家困难,就把工作让他儿子接班了。”
“记住,必须咬死这一点,谁问你都得这样说。”
说着,钱老幺长叹一口气道:“秦淮茹,如果棒梗不折腾,我们过着舒服日子多好。”
“现在好了,我又什么都没有了!”
钱老幺一副非常惆怅的模样道:“就李副厂长那种人,他一定会放话不让我有机会找到新工作的,谁让我们这几年,就从人家身上割肉呢。”
秦淮茹听着这话,心也在抽抽,一是肉疼好处没有了,二是钱老幺以后难混日子了,她秦淮茹岂不是又要养着一个祖宗?
见秦淮茹默认了他说的话,钱老幺心中暗乐,这以后,过着悠哉的日子,肯定听乐呵的。
这一夜,秦淮茹根本就没有睡着,反而是钱老幺,折腾了一番秦淮茹后,呼呼大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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